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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下就跑了過去,一摟臣陽,“臣陽,臣陽。”

飛哥也到了我邊上,眼睛紅紅的,“誰,誰他媽乾的。”

我站了起來,四處尋找著那個小風哥的身影。

接著,我看見他在那邊剛才扶起來少陽,正給他點菸呢,手上,還拎著刀。

“我操你媽。”接著我沒有理飛哥,瘋了一樣的就衝向了那個小風哥。

他轉頭,看見我衝著他衝了過去,接著拎著刀就衝著我砍了過來。

我往邊上一躲,這刀砍空了,接著他回手一刀又衝著我臉掄了過來,隻不過是刀背。

我伸手就拽住了他的刀。我攥的緊緊的。然後我一下就把他手裏的刀舉了起來。

那個小風哥愣了一下,剛想往後抽刀。接著我另一隻手也拽到了他的手腕上。我知道自己的手再流血,但是我什麽都想不了,什麽都不願意去想。接著我衝著他腦袋上一下就撞了下去。很疼。

撞下去了以後。我看見少陽一拳就衝著我打了過來。

我連疼痛的感覺都找不到了。我僅僅的抓著他的手腕,然後一嘴就咬了下去。很用力。

接著那個小風哥“啊”的一聲,他手一下就鬆開了。我看著他把手鬆開,一把就從他手裏把刀搶了過來,“我操你媽!”接著一刀就砍到了他的胳膊上。

我看著他往後退了一步,然後衝著他一刀又砍了過去,他轉身就要跑,這一刀砍到了他後背上。就在這個時候。飛哥也從人群中衝了上來,一棍子就打到了那個小風的腦袋上,“我操你媽!”接著又是一棍子。

這一下就給他打趴下了。

我看著他倒地了,把手裏的刀一下就給扔了。接著我一下就蹲下了,伸手就拽住了那個小風哥的腦袋,衝著地上拚了命的砸。連著砸了好幾下。他的腦袋,“咣,咣的響著。”

就在這個時候,我聽見了飛哥的聲音,“六兒,後麵。”

我轉身,看見了少陽,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出來的,也不知道他手裏不知道哪來的刀,衝著我的腦袋,就砍了下來,這一下,很用力。

我下意識的抬胳膊就擋住了自己的腦袋。

接著我聽見咣的一聲,緊跟著,又是咣的一聲。

旭哥這個時候從一邊衝了上來,衝著少陽就是一棍子,一下就打到了他的手腕上,把他手裏的刀一把就給打掉了。然後一棍子又衝著少陽打了過去。

少陽使勁往後退了幾步。

接著我轉頭,看了眼我扔到地上的刀,一下就爬了過去,爬過去以後,把刀從地上一把就拎了起來,衝著那個小風哥的後背又是一刀。砍完以後,我拎起來刀又要砍的時候,有個胳膊一把就拽住了我的手腕,“你瘋了。想殺人啊你。”

我轉頭,看了眼旭哥,然後衝著他喊道,“滾,滾。”接著我一把甩開旭哥,衝著地上的小風哥又要砍下去,就在這個時候,飛哥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。

我愣了一下,看了眼飛哥。沒有說話。不知道為什麽,突然感覺很無力。

接著,我聽見了熟悉的聲音。

轉頭,周猩猩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跑出來的,居然跑到了我的邊上,一拉我胳膊,“六兒,你這手怎麽了?怎麽回事?到底怎麽了?你們怎麽這樣了。”

我們看著突如其來的周猩猩,一個說話的都沒有。

就在這個時候,一輛計程車停到了我的邊上。接著門一下就打開了,“小夥子,快點抱著你那個朋友,上醫院,快點,快點。”

我愣了一下,看了一眼,剛才拿我大中華的師傅,我趕緊點了點頭,“恩,恩。”說完了以後,我跟飛哥旭哥一下都衝著臣陽跑了過去。

到了臣陽邊上,我們抬著臣陽就跑了回來,上了計程車。

接著,警車的聲音響了起來。

我轉頭,衝著澤哥還有李瀟他們喊道,“快點走,走。散了。”

周圍突然就亂了。因為,所有的人,都聽見了警車的聲音。連著圍觀的人,還有地上躺著的人,都開始往起爬,都開始跑。

我們幾個把臣陽扶上車以後,都跟著上去了,接著司機師傅一踩油門,就衝著醫院衝了過去。

周猩猩是跟著我們一起上車的。

我們幾個在車上靠著,一句話都不說。

飛哥坐在副駕駛。我跟旭哥我們抱著臣陽,周猩猩跟著我們擠著。

我看著臣陽,不知道為什麽,眼淚就流了出來。

接著,一個血手,就伸了出來,擦了擦我的眼淚。

接著,我伸手,抓住了臣陽的手。我的手心很疼,剛才抓刀的時候,一定,也劃到了。隻是,我不知道為什麽,我突然很難受,很難受。

“為什麽,為什麽。”我默然的說道。

臣陽又摸了摸我的臉,隻是衝著我笑了笑,但是他的手,卻一直緊緊的攥著我,隻是淡淡的說了四個字,“生死與共。”

接著我剛想說話,旭哥就拍了我後背一把。然後什麽話都沒有說,他隻是點著了煙,從自己嘴裏抽了兩口,然後就放到了臣陽的嘴裏,“忍會,馬上到醫院了,應該沒什麽大問題。沒流多少血。”

臣陽沒說話,隻吃抽了幾口煙。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