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高興,就是開心啊,難道不可以麽。”
“可以,可以,那總有理由吧。”
“我看見你電話了,所以開心。”
我笑了笑,“至於麽。”
“你說呢,你很久沒有主動給我打過電話了,你不知道麽?”
我愣了一下,“有麽?”
“沒良心的。你在哪呢?”
“我再外麵呢。”
“跟林然麽?”
我“嗯”了一聲。
“放屁。”夕鬱在電話那邊就笑了。
我有點疑惑,“你還不信啊。”
“那是,要是林然再,你敢這麽跟我打電話麽。”
我樂了樂,“我有啥不敢的?”
“就你,我還不了解你麽,要是林然再你邊上,嚇死你,你也不敢啊。”
“放屁。”我趕緊反駁道,“我有拿破倫的雄才、希特勒的偉略,你認為,我會有什麽是不敢的。”
夕鬱笑了笑,“是啊,這倆人,都是太貪心,想要的太多,所以最後都是兩手空空,還不得好死,死後還被人唾罵。”
“媽的,我說的是他們的雄才和偉略。”
“那你不看最後的結果的麽。最後結果都是不得好死,就因為他們太貪心,太貪心啊太貪心,活該。”
我有點鬱悶,“你是再說我呢麽。”
“沒有啊,我隻是順著你的話題說話呢麽,六六,你別想的那麽多嘛。”
“你啊你,我是真的拿你沒辦法了。”
夕鬱又笑了笑,“你是自己呆著呢麽。”
“恩呢。”
“又哭呢。”
“放屁,你看我像哭的麽。”
“哭了你會承認麽。”
“別廢話。你來不來。”
夕鬱笑了笑,“求求老娘,老娘就去陪你。”
“你可拉到吧!”我也笑了笑,“你敢麽你。”
“我有什麽不敢的。”夕鬱很無所謂的說道,“你還敢怎麽著了我。”
“那可沒準啊,我可是要過夜的再外麵,還是我自己,你還敢來麽。”
夕鬱在電話那邊用嘲笑的口氣說道,“你現在都敢說要跟我過夜了。”
“那怎麽了?”我接著說道,“你見過,狼不敢跟羊過夜的麽。”
“呦,呦,現在又厲害了。”
“那是。”
“那誰是狼,誰是羊。”
我笑了笑,“母狼,公羊,你說呢。”
“滾,死王八六,又沒正經了你。”
“我一直很正經哎。”
“六六。”
“乾嗎?”
“六六。”
我愣了一下,“你要乾嗎,到是說啊。”
夕鬱又笑了笑,“我什麽都不乾,我就是想你了,行不行啊?”
“行,那是肯定行的。你哪天生日?”
“你問我這個乾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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