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了笑,“這個就叫魅力。”
“滾吧你。”夕鬱打了我一拳,“那你也發誓,發誓說愛我,好不好,一輩子愛我,然後跟我在一起,好不好。”
我很正常的回答道,“當然好,這個也叫事。”
“真的?”夕鬱一下就正經了,把手出了出來,“那你發誓啊,我看著你,發吧。”
我看了她一眼,然後伸手換了一個電視台,“你最喜歡的電影出來了。貓和老鼠,快看,這麽幼稚的電視,你的最愛。”
夕鬱撇了我一眼,“我就知道,你又開始逃避了,又該轉移話題了,真是討厭。我不喜歡你這樣。”
我嘆了口氣,“你喜歡我哪樣?”
“反正不是這樣。”
我搖了搖頭,伸手點著了一支煙,抽了幾口,“你知道的,我是一個很喜歡習慣的人。”
“所以你整天愛林然,愛的要死要活,是麽?”
“那到不是,習慣是個很可怕的東西啊。”我笑著說道,“而且,咱們都還小,這才哪到哪。”
“那你就沒有跟林然發過誓,就沒有跟她山盟海誓過?”
我聽完了夕鬱的話,沉默了好久,想了好一會兒,然後抬頭看著她,“你還別說,還真的沒有發誓過。”
“放屁,你就騙我,又開始了,依照你的性格,你怎麽會沒有。”
“是真的。”我嘆了口氣。
“那好,你發誓,你沒有跟她山盟海誓過。”
我有點鬱悶,“你這個小丫頭是怎麽搞的,老讓我發誓乾嗎。”
“你發誓不?”
“行行。”我也拗不過她,“我發誓好了吧。我真沒跟她山盟海誓過,我感覺那些東西太假,很虛幻。”
夕鬱聽完了我的話,就開始在那樂,樂的我有點迷糊,“你樂啥。”
夕鬱笑了笑,“你說我樂什麽?我樂林然。”
“她怎麽了?”
“沒怎麽?”夕鬱突然說話很正經,“六六,你真虛偽。”
我被夕鬱幾句話說的又沒脾氣了,甚至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,看了她一眼,“我的傷口有點疼,不知道為什麽。”
“不為什麽,你活該。疼死你。”
我一聽,“我操!”接著我抬頭看著她,“這麽快你就又不內疚了?你就又不感覺對不起我了?”
夕鬱說,“稍微內疚會就好了,還能老內疚啊,要是那樣的話,我還活不活了。”
我看著夕鬱。然後跟她立起了大拇指。
“你啥意思?”
“你說我啥意思,你這前後也變的太快了吧,好樣的。”
夕鬱看著我,“那行,我在內疚會,我怕我一內疚,忍不住就該哭了。怎麽辦?”
我抬頭。
“你看著我乾嗎?”
“我不喜歡人家威脅我。”
“我也沒威脅你,我說的是實話。”
“好,你厲害,那你還是別內疚了。”
夕鬱聽完了我的話,笑了笑,“本來就是麽,跟你,用的著太內疚麽。不過是實話,我確實難受了好多天,今天看你這樣,我才緩過來。”
我搖了搖頭,“女人果然都是善變的。這句話,果然是永恒不變的真理。”
我這話是樂著說的,而且,說的時候,我也是隨便開玩笑說的,結果話一說完,夕鬱在邊上也不說話了,看著我,沉默了好久,“到底是你善變,還是我善變?”
我有點尷尬的笑了笑,“你知道,我是一個很喜歡習慣的人。”
“什麽叫習慣呢?”
“就是不願意去改變一些事情,喜歡順其自然。”
“我了解,所以,哪天我要是乾了對不起你的事,你要理解我。我是愛你的。而且,我是被你逼的。我也是為你好。”
我愣了一下,“你要乾嗎?”
夕鬱接著抬頭衝著我笑了笑,“什麽都不乾啊,隻是提前給你打個預防針,你老這麽對我,我哪天不順心了,不得害害你啊。”
“請隨便啊。我抗著,咱鐵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