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的,你這個娘們怎麽這麽大勁。”
青姐撇了我一眼,“叫姐,聽見了沒?媽的,小屁孩子一個,膽子這麽大,還這麽早熟,不知道深淺。”
我嘆了口氣,“恩,恩,姐,姐。”接著就坐下了,揉了揉我的手腕,接著自言自語道,“又沒試過,怎麽會知道深淺。”
“你找事呢,是吧?”青姐話說完又要上手。
我趕緊衝著青姐笑了笑,往邊上蹭了一下,“沒,沒,姐,咱勁小點。疼呢。”
“行了,別裝了,你剛才都沒動勁,不用裝做你抵抗不了我的樣子,說出去也沒人信,小孩子,人不大,鬼不少。”
我尷尬的笑了笑,沒想到自己的小聰明,被她一眼就看穿了,當然,說謊被揭穿習慣了的我,自然不會在意這麽一點事,或者說,那都不叫事兒。
我也不做作了。看著青姐,“你拉著我來這乾嗎。”
“你那麽大聲音乾嗎?我說我再貝天呆過,怎麽了?”
我笑了笑,“就是好奇啊,我經常去貝天。你知道有個叫李封的麽。”
青姐搖了搖頭,“沒聽過。”
“那強五兒呢?”
青姐看著我,“你認識?”
“他不認識我。”
青姐撇了我一眼,“你到底多大了?是學生麽?”
我嘆了口氣,“我也總是懷疑,我多大了,我也總是懷疑,我到底還是不是學生,可是很多事實證明,我必須麵對現實,我還真的是學生。隻不過是不學習而已,認識一些社會上的人。”
青姐笑了笑,“怪了,在這,還能碰見老鄉。”
“拉倒吧你,別以為一個貝天就能忽悠住我。”我鄙視的看了她一眼,“我很聰慧的。”
青姐看著我,“我沒有什麽必要唬你,沒用,我就是在貝天乾過,我家,在你上學的地方,明白了吧。跟你正好相反。”
我想了想,“那邊不是挺好的麽,乾嗎非跑這邊來乾這些事。”
青姐很是鬱悶的看著我,“你這個小崽子,是不是真的認為我是賣的。”
我兩手一攤,很無辜的說道,“難道不是麽?”
青姐笑了笑,接著伸手就掐住了我的臉,“我怎麽感覺,你這麽可愛啊。”一邊說,一邊用力掐。
“別掐,疼呢。”接著我使勁把她的手打開了,接著揉了揉我的臉,“我不說了還不行,媽的,掐死我了。”
青姐也笑了,“一中早就放學了,你為什麽這麽晚才回來。”
“我在那裏玩呢啊,跟著我那一幫兄弟。到是你,乾嗎要跑到這邊來。”
青姐沒理我,站起來笑了笑,“好了,小屁孩,回家吧你。聽姐句話,以後別這麽自信。”
我看著她,“什麽意思?”
青姐衝著我笑了笑,“你別裝傻了,你們還是學生,在怎麽樣,見識社會陰暗的一麵,還是見的少。以後長大了,自然就明白了,我跟你說的話,意思夠明確麽?”
我愣了一下,點了點頭,“哦,知道了。我相信你。”
青姐看著我,“我沒嚇著你,你還相信我了。”
“恩呢,怎麽?不信?”
青姐過來摸了摸我的腦袋,“還是年輕,好了,趕緊回家吧。”說著,順手就把我的學生卡遞給了我,“拿走吧。小孩子。”
我接過來卡,笑了笑,“不用我去旅館了?”
“你又沒錢,去乾嗎?”青姐留給我一個背影,就走了。
我走到路邊停靠的計程車邊上,打開車門,上車,“師傅,溫心小區。”
司機師傅看了看我,“你跟那女的認識?”
我搖了搖頭,“不認識啊。怎麽了?”
師傅笑了笑,沒說話,一踩油門,車就行駛了出去,接著我從兜裏拿出來大中華,扔給了師傅一根,“抽著,師傅。”
司機師傅到也沒客氣,順手接過煙,就把煙點著了,“呦,檔次還不低。”
“嗬嗬,朋友給的,師傅,那個女的,你也認識?”
“恩,認識啊。我天天在這,自然是認識的。”
“那她是乾媽的?”
“剛才拉著你乾嗎呢?”
“拉著我去住旅店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