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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人和人不一樣,旭哥,是那種處女情節很嚴重的人,他真愛一個人,就會無休止的為她付出。原因很簡單,她是個處女。

但是比如我,就不是很在乎那些,我要是愛一個人,一定會先得到她的一切,才會無休止的為她付出,原因也很簡單,她把自己給我了,相信我了,才會值得我付出。我才對她有份責任。

占有欲望強,而且,如果我愛一個人,那絕對不會在乎她的以前,哪怕她是個雞,隻要踏實的願意跟我過,我也敢娶。換成旭哥。如果他在愛那個女的,那女的不是處女,他不是那女的第一個男人,他心裏都會有,都不會舒服,分手,都是理所應當。

價值觀念不一樣。好比以後我要是還沒有結婚,處了一個女朋友,林然這個時候回來找我,如果我跟那個新女朋友沒有發生過關係,我一定會很堅決的跟林然繼續回頭的。所以他們都說,我很虛偽,虛偽的責任,開句玩笑話,都是浮雲。不過有些人,有些性子,是天生的,改變不了。就像我看不了女孩子哭一樣。永遠不會處理這些關係,本身,確實也沒有什麽自製力。

老爺子從小給我灌輸的就是這些思想,娶養的起的媳婦,抗擔的起的責任。搞對象沒啥,別禍害人家小姑娘。要處,就好好處。

記得上初中的時候,元元她姑姑讓我們一人寫一句自己的座右銘,要貼到班級的最後麵。我就把這句話寫上了,結果惹來了元元他姑姑的一頓臭罵,以及對我爹的徹底無奈。因為地下的話語出自,我很牛逼的就寫下了我老爺子的大名。

元元他姑姑問我是誰的時候,我很自豪的說,那是我老爺子,結果她很淡定的跟我要走了我媽的電話,說要好好談談。我不知道他跟我媽談了些什麽,隻是後來我再一次偶然的機會,聽說,我爹我娘因為那事,大吵一架。所以我爹從此放手不在參與教育我的問題,讓我媽自己來。但是我爹仍舊有事沒事的跟我扯那些話。讓我銘記於心。生根發芽,以後結婚有了孩子,我依舊要這麽教育我孩子。最好能培養成文武雙全的,學習好,混的好,還有一身忽悠小姑娘的本領,怎麽也得遺傳我點優點吧。所以,很是有希望的說。

大概是快中考的前幾天晚上,我跟臣陽我們幾個正鬥地主呢,我的電話就響了起來,我掐滅了手上的煙,拿起來牌,“喂,誰啊。”

“王八蛋,六兒。你個王八蛋。”很是生氣的聲音。

我愣住了,原來是小夕鬱,好久沒有見過了,我一直以為,那次旱冰場以後,她真的就不理我了,也沒想過她還會給我打電話,有點不適應,當然,還是高興的,至少,這麽好的姑娘,還沒有把我忘了。

我正想著呢,有聽見電話裏傳來夕鬱的叫罵聲,“王八越,你給老娘說話,別裝死。”

我無奈的笑了笑,“你怎麽了?”

“你管我怎麽了,你個王八六。”

“暈,你罵我乾嗎,我怎麽你了?”我嘆了口氣,“這麽長時間沒聯係,一見麵,就罵我。是不。”

“罵你是輕的,我還想打你呢。”夕鬱說道。

我蒙了,“我怎麽你了?我都多少時間沒跟你說過話了,乾嗎突然就打電話罵我。”

“你說我罵你乾嗎,我要回家,結果王哥值班呢,不讓我出學校大門,你說你怎麽我了。”

我一聽,就明白了,笑了笑,“哦,我以為啥事呢,你開假條不就得了麽?這個是人家的職責所在,你走正規途徑不就好了,而且,誰知道你乾嗎去,你要是不回家,那又是人家的責任了。”

“放屁,我都跟我們班主任請假了,就是晚上了,她不在,我沒有假條,結果就不讓我出去了,還口口聲聲的,要幫你看著點我,你說你是個什麽東西,你看的著老娘麽你。”

“恩,恩,看不著,看不著,別生氣,別激動,氣著了不好。”

“滾,我怎麽說,王哥都不聽,氣死我了,非要我給你打電話,不打還不行,怎麽解釋也不成,要麽誰給你打電話,聽你聲音,我就煩。”

“你至於不?”

“就是至於,你趕緊給他解釋下,聽見了沒?你個王八蛋,以後少參與我的生活,跟他說清了,得得,也不用說了,反正也不用在這上學了,該考試了。”

我剛想說話呢,就聽見電話那邊換了個聲音,“六兒啊?”王哥笑了笑,“忙啥呢最近。”

“王哥,你乾的太漂亮了。”

“拉倒吧,你們幾個孩子,以後我可不管你們這事了。”

“挺好的,你這是職責所在。”

“人家小姑娘都不高興了,看生氣的樣子。”

“沒事,哥你千萬別讓她亂跑啊,我這就過去找你。”

王哥笑了笑,“恩,行,過來吧。”接著電話就掛了。

我站起來,把牌一扔,“不玩了。”

“你又要去哪浪?”小朝問道。

我撇了他一眼,“我找你媽去。”

“那是你奶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