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飛哥一聽,“哎丫,我操,真他媽新鮮了哎”接著就站了起來,挽著自己的袖子,“你威脅哥呢?哥是怕你威脅的人麽?媽的就是刺激你,你活該。”

“對,沒錯,就得刺激你,你活該,你樂意裝著無所謂的樣子。你活該。”

“我同意。”

“去你媽的,你個小處男,你懂個毛,也跟著他們湊熱鬨,你同意屁啊你,你同意。滾一邊去。”

“傻逼六,你是不是找死呢?”

我拿著電話回頭看了他們幾個一眼,“我回去睡覺了。沒意思。不跟你們幾個吵了。操。”

飛哥笑了笑,“六兒啊,你是不是想自殺了呢?如果想的話,提前告訴哥幾個一聲,給你來個火葬,也安全。”

我衝著飛哥罵了一句,“就是死,也得拉著你們幾個。操,一群傻逼。”

“操你大爺的,今天不收拾你是不行了。”飛哥把揉了揉拳頭,“你再罵一句。”

小朝也站了起來,虎勢眈眈的看著我。旭哥扶著沙發,也用眼神威脅著我。

我嘆了口氣,搖了搖頭,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,關門之前,衝著外麵罵了一句,“一群臭傻逼。”接著很快速度的關門,反鎖。然後聽見了門外的叫罵聲。心裏想了想,以後臣陽沒了,隻有王陽了,突然多個兒子,還這麽大,有點不舒服。兒子有了,兒子媽剛跑,這咋弄。

我很是鬱悶的就把衣服脫了,靠在了床頭,點著了一支煙。抽了幾口,冷靜了一會兒,發現隻剩下自己了,看了看外麵的夜色。感覺突然很難受。拿著小靈通,看著屏幕發呆,心裏就再想,給我打個電話吧,打個電話吧,發個信息也成啊。想著想著,不知道為什麽。自己的眼淚就流了出來。等了好久,果然什麽都沒有。

我把小靈通靜音。扔到了一邊,然後發呆了好一會兒。實在是沒意思了,就下地,打開門出去了,果然,那幾個人喝酒吃花生呢,把剛才的小打小鬨,忘的一乾二淨了。臣陽倒是沒有出現。估計還在裏麵求情呢。師太一發怒,那是很難哄好的。因為師太跟別的女的最大的不同,就是愛算前帳,平時不生氣,等著一生氣,就說出來一堆一堆的,恨不得把剛認識臣陽時候的舊帳也翻出來吵,很是有魄力的說。

我看見他們幾個在那抽菸呢。悶悶的走到他們邊上,把桌子上的煙,裝進了自己的兜裏,去冰箱裏,拿出來一瓶三六福,拎著就要往裏走。

路過他們邊上的時候,飛哥拉住我的胳膊,“你把這個酒放這。”

我蒙了一下,“乾嗎?”還以為是他們想起來了呢。

結果旭哥指了指客廳的窗台上,“那有個半瓶的,你去拿那個,要死死遠點,別來麻煩我們幾個。”

小朝也笑了笑,“就是,要死死遠點。”

我撇了他們一眼,嘆了口氣,“你們還是人麽?”

飛哥笑了,“要麽你過來,一起玩會。”說完了以後比畫了比畫自己手上的牌,“給我當當戰術指導。”

“滾一邊去,哥沒空。”說完了以後也懶的跟他們貧了,就自己回了屋子,到了屋子裏。往床上一躺,開始抽菸,順便對著酒瓶子喝酒,也不知道咋弄的,喝了沒多少,就難受了,把酒瓶子放到了一邊,開始抽菸。

這一下午,我就這麽躺在床上,滾來滾去,也睡不著覺。楞是這麽晃了一下午,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就不小心給睡著了。

等我清醒的時候,看了眼窗戶外麵的景色,天已經暗了下來,坐起來,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往窗戶外麵看了看,外麵來往的人群,嬉鬨的孩子,在路燈下打牌的下棋的人們,好一片祥和的景象。

拍了拍自己的腦袋,感覺還是有點痛,仔細想了想,依舊想起來了下午的一個個場麵,感覺林然扇我的那場景,就再慢慢的浮現在了我的腦海裏,使勁搖了搖頭,真的希望一切都是夢,希望這隻是一個玩笑,希望一覺睡醒,什麽都沒有,什麽都沒有發生。

我拿起來了小靈通,看見了十多個未接來電,但是一條信息都沒有,電話,都是林然打的。我把小靈通拿在手裏,愣了好一會兒,依舊沒有勇氣給她打回去。又愣了會,無奈的搖了搖頭,終究,在心裏還是有些陰影的。

我下地,到了客廳,看見客廳裏麵也是一片狼集,特別特別的亂。滿地都是花生米,還有空酒瓶子,這人們也都不知道去哪了,但是小茶幾上還擺著一份盒飯,上麵還撲著一張紙。

我拿出來紙看了眼,另人惡心字體,寫的真爛,一看就知道出自林逸飛的手筆,而且,吃飯,還寫成了吃犯,他是犯案犯多了,滿腦子都是這個。“傻逼六,犯要是涼了,就自己去熱。哥幾個去嗨了,你要死,就死遠點,別礙著哥幾個的眼。”

我衝著紙條笑了笑,心裏暖暖的。突然感覺好了很多。自己拿著桌子上的盒飯,吃了起來,涼了,我也懶的熱,心裏,吃著還是暖暖的。也忘記了多了個兒子,少了個媳婦這麽個事了。

吃完了飯,回到了床上,繼續喝那點酒,抽了幾支煙,全弄完了以後,迷迷糊糊,感覺著一夜很是清醒,也感覺著似乎睡著了,這個難受。時間過的到也是真快,感覺沒怎麽著呢,天就蒙蒙的亮了起來。

我迷糊的睜開了眼,看著外麵的天空,無奈的笑了笑,坐了起來,頭這個疼,這睡眠質量。收拾了收拾,開門,結果嚇我一跳,這幾個人在外麵客廳橫七豎八的就躺著睡覺呢。旭哥還知道給自己腦袋上墊個枕頭呢,林逸飛腦袋枕著地板,我都不知道他怎麽還能睡的那麽激情澎湃,外帶打呼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