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指了指自己的胳膊,“胳膊疼,沒力氣。好像脫臼了。”
飛哥他們把旭哥扶了進去,大夫走到我邊上,一抓我胳膊,“忍著點啊。聽見了麽。”
我看著大夫,“怎麽了?”
“用不用咬個東西?”大夫笑著說道。
我有點怕,“很疼麽。”
“我不是專業的。不過應該問題不大。你一大小夥子,這點疼,忍著沒問題吧。”
我笑了笑,“沒事,弄吧,這個不叫事。”
“恩,那好。”大夫接著點了點頭,衝著我胳膊,“嘎,嘎”兩下。
“啊,我操!”我就喊了出來。
接著飛哥和臣陽從裏麵,“六兒,六兒”的喊著就跑了出來,到了外麵看見了我以後,飛哥嘆了口氣,“你要瘋啊,這麽大聲音喊。”
大夫笑了笑,拍了拍手,“還行,身體素質不錯。沒啥事了。”
我看著大夫,使勁揉揉了自己的胳膊,發現好多了,然後看著飛哥,“媽的,你明白剛才有多疼麽。現在還疼的厲害呢。”
大夫撇了我一眼,“有多疼?”
我想了想,“刻骨銘心的痛。”
臣陽在一邊罵道,“你他媽下次注意點,我們還以為怎麽了呢,操,跟他媽殺豬一樣,看你那點出息。”
大夫也笑了,“就是,看你這點出息,打架還能把胳膊打脫臼了。”然後從藥櫃子裏拿出來一瓶藥水,遞給我,“自己抹,上麵有說明。”然後接著轉頭看著飛哥,“裏麵那個脫了麽?”
飛哥點了點頭,“恩,弄好了。”
“那好,我過去看看。今天的我小護士還沒在,就我自己了。你們這群孩子,過來倆,給我打下手。”說著就進了屋子。
飛哥轉頭衝著我罵了句,“真他媽沒出息,以後別說我認識你。”
“就是,就是。”臣陽在一邊附和道。接著倆人就跟著大夫進了屋子。
我在外屋看著他們倆往裏走,罵了句,“要不你們幾個試試去,操,媽的,刻骨銘心的痛。”接著揉了揉自己的胳膊,也進了裏屋。
到了裏屋,看見旭哥把褲子脫了,腿漏了出來,臉上還腫著。隻是旭哥的小腿上,仍舊有一道口子,看著不是很深。
大夫開始給旭哥消毒,我們幾個就在一邊幫忙,我看著他們忙,過了一會兒,大夫就給包紮好了,然後擦了擦頭上的汗,站起來看著我們,“這個沒啥事,就是得休息幾天。”
旭哥看著大夫,“問題不嚴重吧。”
大夫點了點頭,“一點皮外傷,沒事。”說完了以後轉頭看著我,“你看看人家,這樣都一聲沒坑,你再看看你,剛才那幾下,就跟要你命一樣,那麽使勁喊。”
哥幾個一聽旭哥這沒啥事,放心了,也全都笑了。大夫忙完了以後,就出去了,屋子裏又剩下了我們幾個。
飛哥看著我們,“你們下午還上課去麽?這也該到點了。”
我想了想,“上吧,我今天上午還說要好好學習呢,結果中午就出事了。”
“去你大爺的,你好好學習你大爺。”臣陽在一邊說道,“不裝逼你能死不。”
我鄙視的看了他一眼,“小菜逼,最後一個考場的選手。”
飛哥一聽,轉頭看著我,“難道你不是最後一個考場?”
“廢話,我能跟他們比麽,20多個考場,臣陽回回最後一個,連著輝旭和小朝。”
飛哥一拍我,“可以啊你。”
我笑了笑,“一般,也不行。”
“那你第幾個?”
我想了想,“成績一直很穩定,倒數第二個考場,最後10個號以內。”
“操,這雞巴也有臉說。”接著他們都笑了。
我笑著說道,“廢話,好一點也是好。”
“行了,行了,別貧了,回去上課吧,不能曠課,這剛開學,就曠課,也有點太不給老師麵子了。”
旭哥也坐了起來,“就是,剛開學,不能曠課。”
飛哥看著旭哥,“你這個揍型,能去上課麽。”
旭哥笑了笑,“有啥的,慢慢的動,都能走路,沒啥大事。”
“你們幾個什麽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