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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了想,“孤男寡女,大晚上的,共處一室,你說能乾嗎?我隻是沒想到你這麽主動的。”

夕鬱聽了以後踢了我一腳,“滾,都這樣了,還沒正經。”

“我怎麽沒正經了,我一直很正經。而且,要做的那個事,也是非常正經而且神聖的,真的。”

夕鬱笑了笑,“在這?你敢麽?”

我撇了她一眼,“那是必須必的。你見過我不敢的事麽?”

“見過很多次。而且是各種不同的事。”夕鬱想也沒想的就回答道。

“你給點麵子好不?”

“我說的實話,你要什麽麵子你。”

我樂了樂,“哥一直很要麵子的,你不知道麽?”

夕鬱蔑視的看了我一眼,“還哥呢,滾一邊去,說個正經的,我怎麽看你被劃了一刀,流了不少血,怎麽好像還很高興的樣子?”

我聽完了夕鬱的話,想了想,“都已經這樣了,我總不能哭吧?”說完了以後我兩手一攤。

夕鬱點了點頭,“恩,我知道,你就算是哭,也不會當著人麵哭的,得自己找個沒人地方,使勁哭使勁難受去,在任何人麵前,都得裝著,是吧。”

我拿著一個手拍了拍腿,然後伸出來了大拇指,“精辟。我隱藏的這麽好,都被你發現了。”

夕鬱樂了,“你乾嗎拍自己的腿?”

“廢話,我這個手剛fèng了針,怎麽拍自己的手。你想拍死我。”

“你不是說那不叫個事兒。”

“我是裝的哎。”說完了以後我嘆了口氣。

“呦,這下你還敢承認了啊?哈哈,不錯啊,對了,還有個事,聽說你們家林然不要你了,她還說了,把你送給我了。我現在正在考慮,要不要接手你。”

我看著夕鬱,“沒有吧,這個就不用你費心思了,我倆挺好的。你暫時不用考慮接手的問題。她不能這麽快就轉手了吧。”

“你至於這麽為著她說話麽?你手上,不會是她弄的麽?”夕鬱看了看我的手,“我總感覺著,像是她弄的。”

我瞥了眼夕鬱,“你說她一小丫頭,能急眼了,用刀劃人的麽?你見過這樣的啊。”

夕鬱想了想,“你說的這個,到也對,那你這個是怎麽弄的啊。不管是誰,老娘給你報仇。又跟誰打架了。”夕鬱說完了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。

我笑了笑,“這個到不用你報仇了,我自己會處理的。還有,你在哪呢?怎麽就直接過來了?”

“你管我在哪呢?”

“你別鬨,你不是在學校住宿呢麽?不是直接偷跑過來的吧?”

夕鬱鄙視的看了我一眼,“我就在這附近呢,你以為你有那麽大魅力啊,還直接偷跑過來,你感覺為了你這麽個沒良心的東西,我值得那麽做麽?”

我使勁點了點頭,“那必須必啊。”

“必須必什麽?”

“當然太值得。非常值得,很是值得的說。”

夕鬱笑了笑,“你就沒正經吧你。”

我跟夕鬱正聊著呢,這個屋子的門又開了,我還以為是哪個人來看病了,結果向門口看了過去,一眼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,“你怎麽來了?”

林然看著我跟夕鬱,沒有回答我的話,走到了我邊上,把外套遞給了我,“穿上吧,別著涼了。”說完了以後就把外套披到了我身上,幫著我,很輕的把衣服穿好了。

穿好了衣服以後,我笑了笑,“你怎麽來了啊。打個電話不就得了。”

“我電話沒電了。所以就自己來了。”林然說話的聲音,沒有一點波動。

我聽完了以後,想了想,“那你是怎麽找到的?”

“咱們這總共就這麽個正規醫院,不想都知道,你肯定要包紮,所以我到了醫院,門口問了問,這個時間段,就你一個包紮傷口的,所以問了一下,就過來找你了。沒想到,你真的還在。旁邊還有個陪著你的。”林然說完了以後,看了眼旁邊的夕鬱。

我伸出來手,摸了摸林然的臉,“看看咱哭的,也不知道去洗個臉,成了小花貓了。嗬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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