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聽,“操,跟你們倆有個毛的意思,我想跟姑娘一組。”
蝦哥打了我一拳,“操,跟我倆怎麽了?”
“男女搭配,才會乾活不累的。哎。”
“你可以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次。”
我看了眼浩哥跟大龍蝦,“好,好,當我沒說,哥幾個,走著,植樹造林去了。”心裏這個鬱悶。跟這倆人一起,哪有跟倆姑娘一起的好。哎。
到了樓下,一看,呦,一個年級的人都出來了,一班倆人,前一個後一個,抗著個大旗,還正好沒風,旗幟全都耷拉著。
在原地大家墨跡了好半天,才開始緩緩蠕動,不到8點開始步行,居然走了2個多小時,才到了目的地。這一路給我們累的,最後到了目的地一看,我就想罵街,“操他大爺,這不是臣陽家小區後麵那座大荒地麽。”
接著聽見了汽車的聲音,我看見開過來了兩輛大卡車,接著班主任開始招呼,這人們都過去,開始拿樹苗,拿鏟子一類的東西。浩哥和我們大龍蝦就站在我邊上一動不動。
我左看了看,右看了看,“你們兩個,怎麽不動的?”
“你不動,我跟浩哥怎麽能動,你想乾嗎,趕緊周。指引個方向。”
“蝦哥,你怎麽可以這麽說呢,你去拿東西,我跟浩哥在這等你。”
“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麽?”
“操,那一起去拿,這麽多人,這個大荒地,這麽多領導和老師,躲都沒地方躲,一眼哪都看見了,鬱悶。”於是我們三個去拿了東西,一個小組10個樹苗。
我們三個領完了東西,就往回走,邊走浩哥邊罵,“操,乾這有毛用,真沒意思。我寧可在班裏上課睡覺,也不願意到這乾這個來。”
我撇了他一眼,“走吧,離學校領導遠點,先挖個坑去。”一路上跟年級裏的人打招呼,但是還真沒看見輝旭他們,我們三到了一個比較偏的角落,挖坑,弄樹苗,挖坑,弄樹苗。一會兒,種好了三個了。都有點累。
我喘了口氣,“我想抽菸,哥幾個啥意思?”
“一起抽去吧。把東西放這,咱們找個隱蔽的角落,趕緊抽。”
我一嘆氣,“有多少愛,可以重來,有多少人,值得等待,當媳婦已經滄海桑田,你是否還有勇氣去愛。”
“你發春呢你?都跑調了。”浩哥笑了笑繼續說道,“不過這個歌詞我喜歡。”
“走了,走了,找個隱蔽的地方,去抽個煙。”偉哥一摟我,我們三人就脫離了這片荒地,走之前我看了眼那些種的激情澎湃的同學,心裏就費勁,怎麽就乾的那麽有勁呢。
我們三個一邊聊天,一邊往遠的走,不知不覺的走了好遠好遠,這時候我回頭看了眼。基本已經看不到那一大片祖國的花朵了,“就在這吧,那有個小土堆,咱們三個去那後麵吧。”接著我們三個就到了一個小土堆後麵,點著了煙,一人一支,往土上一做,把校服往後一墊,我們三個往那一躺。一人點著了一根煙。這個舒服。
“哎,真是頗為舒適。”浩哥自言自語道。
我一聽,“行啊,你也學會這個詞了。”
“那是必然,真的很舒適。”蝦哥也說話了,我們三個躺在這個小土堆上,聊著黃段子,吹著小牛逼,撇著大姑娘,這個自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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