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旭哥說:“上,既然上了,就別想了,不過這事是挺操蛋的辦的。”

我嗯了一聲,接著飛哥就轉過頭看著我:“那身條真不賴。下次這事,你叫上我啊。媽的。就知道沒錢的時候找我。”飛哥這麽一說,一下又把氣氛放鬆不少。

我樂了樂:“反正已經上了,隨便吧,躲也躲不掉。”

旭哥說:“就是,反正這年頭。處女也越來越少了,這女的都看的開。咱有啥的。”

我們幾個等著林然,看著放學的人群。後來人越來越少,直到都走完了。林然還沒有出來。

飛哥有點急:“她敢不出來?”

我說:“你急啥,等等看吧。再等等。我剛才去廁所找你們之前好像看見她被老師叫走了。”

飛哥說:“得,看你這個心疼勁兒,至於不。”

旭哥接道:“就許你有真愛啊。”

我樂了樂沒說話,又過了半個多小時的樣子。林然出來了,自己推著自行車。出來以後左看右看了半天,接著衝著我們就過來了。

飛哥把車鑰匙給我:“把她自行車放後備箱去,讓她上來坐你腿上。”

我拿著鑰匙下了車。跟林然招了招手,林然過來了以後,我把後備箱打開,把她的自行車放後麵,接著開車門。

我先進來了以後對著她說:“進來吧。坐我腿上。”然也沒反抗,進來了就坐到我腿上,關好門就說:“老師問我了,我什麽都沒說。我隻說我知道有個叫六兒的。是外麵混的,我跟他不熟,別的都不知道,學校老師也沒報警,說是怕影響學校的聲譽。班裏的人也不知道你們是誰。我被停課回家反省了,具體怎麽著要以後聽處理。”

飛哥說:“弟妹,他們怎麽知道我們要去的,把旭拉進去了。”

林然說:“飛哥,你別亂叫了,那是以前了。以後不定哪個是你弟妹呢。他們也不知道你們要去。是我們班的一個人發現了他(指了指旭)衣服裏的棍子,就把他拽進去了。”

我問她:“你在辦公室的時候,有沒有一個女的去舉報?”

林然說:“沒有,怎麽了?”

我說:“沒事了。”

林然沉默了會:“六兒,你還是一點都沒變。這麽衝動,不考慮後果。你什麽時候能長大點,暴力可以解決一切麽?”

我沒理她。飛哥在前麵:“不早了,先找個地方吃飯去吧。身上這麽臟,得換換衣服去。我衣服現在還反著穿呢。”

臣陽接過話來:“走吧,去我家吧。我家沒人。我爹我娘都在外地呢。家裏也有藥,從外麵買點吃的。回去吃就行。家裏有酒。也夠咱喝的。怎麽也得喝點壓壓驚。”

大家都沒什麽意見,飛哥就開著車往臣陽家去了,半路讓林然下車從飯店買了點吃的。接著往臣陽家走。

林然再上車以後:“你身上怎麽哪都有血。都弄到我身上了,怎麽脖子上也有,你不疼麽?”

我說:“你們班那些人打架也帶抓人的。”

林然從兜裏拿出來紙巾:“來,我給你擦擦。”

我下意識的往邊躲了一下:“你別碰我。”

然的手停下了,然後看著我不說話。

旭哥在我邊上也被嚇了一下,推了我一把:“裝什麽蛋玩呢,坐都坐你身上了還不讓人碰你。”

我沒說話,林然盯著我看了會,然後把紙巾收起來,把頭扭過去了,看著窗戶外麵。

一會兒聽著臣陽的指引就到了他家。我們下車。我幫然把自行車擺下來,鎖好了。

浩哥扶著臣陽。我們就上樓了。

到了臣陽家,把房間門一打開:“這麽大。空著給你住不都浪費了。”臣陽聽我說完了以後樂了樂:“少放屁,找人買的,沒花多少錢,4個屋子,怎麽都住的下咱們幾個了。我先去拿藥,咱們擦擦藥水。然後洗洗身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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