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次你又想要我給你弟弟買什麼,說個數,我去給你拿錢。”
林晚棠笑著的臉突然就垮了:“我為什麼要給我弟買東西?不對,我為什麼要用我們夫妻共同財產給他買東西?他一個大小夥子,想要什麼,自己賺錢去買!”
這話一說完,她就感覺到靳鬆青看她的眼神有點像是在看病人。
“冒犯了。”
下一秒,靳鬆青一隻手手掌就放在了她的前額上,另外一隻則放在自己的前額上。
“也沒發燒。”
他竟然以為她是燒傻了?!
“靳鬆青!”林晚棠一把甩掉他的手,怒道,“你就是這麼想我……的嗎?我也是會變的。”
她的話像是過山車一樣,前麵還很生氣地在質問,可越說到後麵,竟越來沒有底氣。
這也不能怪她,要怪隻能怪原主確實沒給她這個底氣。
原主可不就是個十足的伏弟魔嗎?爹娘說讓她給弟弟買什麼,她就立馬和靳鬆青要錢……
唉,這造的都是什麼孽?
不管了,豁出去了!
林晚棠翻了個身,將靳鬆青壓在身下,緊緊抱住他,像隻小貓一樣,用頭在他的胸膛蹭來蹭去。
“老公,我們兩個現在才是最親密的人,什麼姐姐弟弟的,那都是外人。咱們兩個把日子過好,比什麼都重要哈。”
靳鬆青不知所措,喉結處反複滾動著,最終啞著聲音開口問:“你昨天不還說要和我離婚嗎?還說我不同意的話,你就去村頭那棵歪脖子樹上吊死。”
“那是我裝的!”林晚棠大言不慚,撒謊的時候完全不用打草稿,“其實我心裡是喜歡你的,我是愛你的。隻是你太忙了,總是沒時間陪我,所以我才出此下策,想吸引你的注意力。”
話落,林晚棠生怕他反應過來以後多說一句話,所以在他說話以前,立馬用吻堵住了他的唇。
靳鬆青看得見自己的欲望,與林晚棠有關……而就在二人纏纏綿綿之際,敲門的聲音不合時宜地傳入他們的耳朵裡。
靳鬆青想要起床去開門,林晚棠卻拉住他的胳膊,再次吻住他,不讓他有所行動。
但這樣做並沒有讓敲門聲停止,反而越敲越厲害了,甚至懷疑有故意的成分在。
“鬆青,你醒了嗎?俺是嫂子。”
李紅的聲音傳進來以後,二人徹底沒了興致。
“嘶,掃興。”
林晚棠先靳鬆青一步去開了門。
開門的一刹那,林晚棠便看到有個雙麻花辮的女人,正站在門口凹造型,搔首弄姿。
她在心裡冷哼一聲,表麵笑臉相迎:“嫂子早。這一大早來找鬆青有急事?鬆青今天陪我多睡了一會兒,才剛醒。”
說著,她整理了一下衣領,有意無意地露出自己脖子上被靳鬆青弄出來的吻痕。
李紅本來滿心歡喜等著開門,但在開門見到林晚棠的時候,整個人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。
而在聽到她的話,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以後,更是將嫉妒都表現在臉上,藏都藏不住。
林晚棠就猜到了她會這樣,所以故意那麼做的。
靳鬆青家裡還有一個比他大三歲的哥哥,前兩年在工地打工出了事,走得早。李紅年紀輕輕就成了寡婦。
按道理說是個可憐的女人,可是林晚棠卻對她完全憐惜不起來。
因為李紅惦記誰都行,她都管不著。
可她惦記的偏偏是自己的丈夫靳鬆青。這事放在誰身上還能忍的話,林晚棠尊稱她一聲忍者神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