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陵城市區中心,矗立著一棟像船帆一樣的地標建築。
這是王家的產業,更是當地獨一份的七星級酒店——金帆酒店。
在金帆酒店內部一間隱秘房間裡。
王長福觀看了,從執法隊內部那些腐敗分子,送來的視頻資料。
此刻他的臉色難看得跟吃了屎一樣,屋裡的古董瓷器都被他砸了個遍。
一群黑衣心腹打手們,跟木頭樁子似的站在一邊,大氣都不敢喘。
王長福發泄了一通,這才破口大罵:
“好狠的王玲玲,一個後輩侄女,居然跟外人勾結,來謀害你的三叔!
真是反了天了!”
他想到今天王玲玲能和外人一起對付王長貴,明天說不定就會對自己下手。
要知道,王玲玲的父親王長樂的死,他也脫不了乾係。
師爺文小醜在一旁插話:“這少年招式詭異,內勁外放成罡,肯定是個武道高手。
這樣的人,背後說不定有著龐大的勢力,咱們可不能小瞧了。”
王長福平複了下心情,點點頭:
“看來咱們還是得謀而後動,先讓老七那個武瘋子,去試試這少年的斤兩。”
文小醜問:“需要把這份視頻發給王長武嗎?”
王長福琢磨了一會兒,說:“不必!咱們隻要把少年的樣貌截取出來,發給老七就行。咱們要相信老七的實力嘛。”
文小醜拍著馬屁:“還是二爺高見,讓那個武瘋子先去探探底,咱們再看情況行事。”
王長福得意地笑:“他們鷸蚌相爭,咱們漁翁得利。”
他又琢磨了一會兒,覺得還應該做得更加穩妥一些:
“你們都看到視頻了嗎?”
旁邊的一群黑衣打手們,紛紛點了點頭,跟一群木偶似的。
王長福命令:
“查!你們趕緊去給我查!
那少年究竟是什麼來頭,怎麼敢跟咱金陵王家作對?
但是記住,不要打草驚蛇!”
待人全部散去後,王長福暗自吐槽道:
“現在真是多事之秋啊!
每天都有這麼多麻煩事纏身,讓人不得安寧。”
他邊說邊從內衣口袋中,掏出一塊用屍油浸泡過的佛牌,那佛牌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幽幽的光澤,顯得異常詭異。
他凝視著佛牌,眉頭緊鎖,似乎在思考著什麼。
稍作思忖後,王長福歎了口氣,最終還是把這件,具有通訊功能的法器,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。
……
重新回到車上後,這次是由田不死開車,而任長風與王玲玲則坐在後座。
經過剛才的一戰,他們倆的關係無疑融洽了許多。
王玲玲還是有些緊張,心臟如同小兔子似的蹦躂個不停。
她詢問:“高人,你說我爺爺還有救嗎?”
任長風和氣的說:
“既然咱們一同經曆了生死,你以後就叫我任哥哥吧,彆整天高人高人的叫著,蠻不好意思的。”
王玲玲乖巧地點了點頭,她期待地看著任長風。
任長風沉吟片刻後說:
“你爺爺的病症究竟什麼情況,我並沒有親眼看到,具體還要親自見了以後,才知曉。”
田不死乾咳一聲,插嘴:“我說,你的爺爺是不是那位王家族長,王傑老先生啊?”
王玲玲點了點頭:“沒錯。”
田不死歎了口氣,撓了撓頭,似乎有些為難:“哎,這事兒吧。我估摸著,他老人家的病症,八成跟那控心蠱有關係。”
王玲玲一聽這話,立馬就火了,她瞪著田不死,氣呼呼地說:
“這控心蠱就是你下的吧?你真是個混蛋!”
田不死歎了口氣,一臉無奈地說:“哎,我當時也是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嘛。”
王玲玲蘭質蕙心,頓時明白這肯定是三叔王長貴,指使田不死乾的。
任長風聽了以後,卻不由得皺起眉來。
他在介紹天下蠱毒的典籍中了解過,控心蠱並不是說可以直接控人心智,而是通過蠱蟲影響他人的行為。
這種蠱蟲主要是影響的是他人的精神,但並不會造成肉體方麵的損傷。
所以說中了控心蠱的人,大多與平常無異。
故而王家家主的病症,並非是簡單的中了控心蠱而已。
田不死說:“這事的確是我做的不對,到時候我會取出控心蠱的。”
王玲玲冷冷的說:“若是我爺爺有什麼三長兩短,你就麻煩了,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!”
任長風說:“我覺得你爺爺的病症,或許跟控心蠱沒有多大關係。”
……
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後,來到了一處停車場。
之後他們步行三百來米,來到一處依山傍水的彆院。
彆院牌匾上寫著“怡心苑”三個字,字跡飄逸顯然出自大家之手。
任長風看了以後,覺得這個名字取得極妙。
這裡的確是個頤養身心的好去處,空氣中都有著若有若無的靈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