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滾!把這龜孫……兔崽……把衛淵關禁閉七天,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放他出來!”
衛伯約氣得吹胡子瞪眼,看向一旁的管家;“為我解甲沐浴,等下我要進殿麵聖。”
另一邊,衛淵被帶進禁閉室,所謂的禁閉室就是衛伯約曾經的練功房。
隻不過雖然他年老體衰,本該頤養天年所以很少來這裡舞刀弄槍。
進入練功房,衛淵臉上紈絝氣一改,五心朝天,坐在蒲團上仔細查看自己的身體。
筋脈淤堵,骨質疏鬆,不到二十歲的就五臟六腑就已經有了衰竭跡象。
不用想也知道,這具身體已經被花天酒地,紙醉金迷,夜夜笙歌掏空了。
“我這些年到底在乾什麼……”
衛淵欲哭無淚,但好在筋脈淤堵,可以利用易筋經洗精伐髓,四肢百骸與五臟六腑衰敗,可以利用藥物滋補。
也算自己覺醒記憶得早,否則再過幾年,這身體就徹底廢了,大羅神仙也難救。
同時他還在體內發現一縷未散的毒素,十分隱蔽,也就是衛淵自己的身體,否則彆說禦醫就算是醫聖也難以發現。
“合歡神仙水?”
衛淵微微皺眉,這種毒十分歹毒,會與中毒者的腎水融合,平時不顯山不漏水,可隻要行房事,就會毒發身亡,從表麵上看,就像勞累過度猝死。
衛淵這些年的紈絝得罪人太多,想弄死他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,所以他推敲不出是誰給他下毒。
覺醒記憶的衛淵,已經不是當初隻知吃喝嫖賭的衛淵,回想一下當前處境。
近五年開始,自己的大伯,叔叔,堂哥,堂弟一個接著一個地戰死沙場。
一年前,自己父親和兩位哥哥更是與十萬衛家軍,全部戰死在幽州邊關與匈奴的廝殺。
原本人丁興旺的衛家,如今隻剩下自己和爺爺這一老一廢,如今對方終於向自己這個廢物下手了。
或者說早就下手了,因為迷啪公主他根本就沒下藥,衛淵隻是紈絝不是傻逼,怎敢跑去皇宮下藥?
原本衛淵在某人的引導下,好奇想去偷偷去看這,大魏第一美人,傾城公主,南梔長啥樣。
可他剛到慈寧宮,就被一個半遮半掩,美到令人窒息的女人抱住,俏臉緋紅地讓自己要了她。
此情此景,相信是個男人就扛不住……
“看來有人想讓衛家絕後啊,就不知道對方是誰,今後我這紈絝人設還得繼續演下去。”
衛淵呢喃自語,想起對自己百般嗬護的父親,大哥,二哥,大伯……
衛淵周身殺氣縱橫,眼神微微眯縫。
“殺父弑兄之仇,無論你是誰,所屬什麼勢力,我都要將你千刀萬剮!”
咚~咚~
就在衛淵胡思亂想時,敲門聲響起。
緊接著門開,衛淵的兩大禦用狗腿子之一,福順探頭探腦的走進來,在他身旁還戴著一名十七八歲的少女。
“世子,朱少爺怕你這七天寂寞,給你送來個美女,還是個雛哦。”
福順口中的大少爺是朱思勃,其父曾是衛伯約的麾下將軍,戰死沙場後妻兒被衛伯約帶進衛府,妻子收為義女,兒子收作乾孫。
想起朱思勃衛淵不禁眉頭緊蹙,這個人比自己大十歲,從小就有極深的城府。
父兄,爺爺,大伯雖然溺愛自己,但作奸犯科這些事他們還是會嚴管,每次都是這朱思勃偷偷勸自己去嫖賭。
半年前,引導自己說,傾城公主是大魏第一美人,沉魚落雁,閉月羞花,激發起自己好奇心的人也是他。
最重要的是,一年前他與自己父兄戰死,十萬衛家軍,自己父兄無一人生還,可他卻活著回來了。
衛淵本想讓福順把人帶走,可想想自己需要立住花花大少的紈絝人設,便把少女留下。
“小的就不打擾世子雅興。”
福順賤賤的一笑,把人推進門後離開。
少女進門後,一把掀開自己的衣服,一絲不掛地站在衛淵身前。
衛淵彆過頭,隨意擺擺手:“衣服穿上,我不會碰你的,在練功室找個房間住七天你就離開吧……”
沒等衛淵說完,忽然感到一陣強烈的殺意傳來。
猛然轉身,隻見少女把手伸到身下,緩緩抽出一柄沾染鮮血和屎的匕首。
“臥槽,玩這麼大?妹子你不疼嗎,割痔瘡也不能自己動手啊……”
少女表情沒有一點羞澀,眼神中隻有冷酷的殺機。
這種眼神,衛淵曾在沒有自主意識的死士中見到過。
衛淵欺男霸女得罪的人太多,所以他找女人,都會先讓人檢查一遍,確定身上沒有凶器。
萬萬沒想到,這娘們竟來了個菊開匕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