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頭去看,溫白言沒什麼表情的道,“上車。”
喬知知想說些什麼,最終什麼也沒說。
都跟著他出來了,再拒絕這個外套仿佛更顯得她矯情。
然而就在兩人上車準備離開時,一輛黑色奔馳急停在兩人麵前。
車門打開,溫朝那張臉冷意泛濫。
“二叔,你這是要帶我女朋友去哪?”
“如果我沒記錯,上次喬小姐已經跟你分手了才對。”
溫白言轉動著拇指上的戒指,聲線慵懶,姿態從容,說話間似笑非笑。
溫朝臉一黑,仍舊沒有退讓,“二叔說笑了,我跟知知不過是鬨了點小矛盾,已經說開了。”
他似乎天生跟溫白言不對付,磁場不合,站在一塊都覺得不舒服。
說完,溫朝朝喬知知勾了勾手,“知知,聽話,過來。”
喬知知渾身警惕,不僅不靠近,反而還往後退了兩步。
溫白言見狀,輕笑出聲。
“這就是你說的,已經說開了?”
溫朝臉上的笑容幾乎都要掛不住。
他看著喬知知肩上多出來的男士外套,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逡巡。
“話說回來,二叔是什麼時候跟知知這麼熟悉的?我記得這應該是你們第三次見麵吧?”
不過熟麵之交,就能讓溫白言親自過來接人,甚至還給她披了外套。
如此體貼,真的隻是一個長輩對小輩的關切嗎,會不會太過度了
還是說在他不知道的地方,兩人其實接觸過好幾回?
例如,那個他計算錯誤的夜晚,陪在喬知知身邊的人,就是他?!
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,輕易移除不了。
溫朝嘴角弧度一降再降,最後繃直,幾乎成了一條直線。
“二叔,就算我跟知知已經分手了,可你不覺得你跟侄子的前女朋友湊得太近了嗎?”
男人的語氣裡滿是壓不住的怒火。
聞言,喬知知腦海中警鈴大響,手無意識攥緊外套衣擺。
隻是懷疑她跟彆的男人在一起,溫朝就能將她關起來,若是讓他知道她和溫白言的關係,那他還不得發瘋。
不,隻怕不止發瘋,說不準還會做出更多更瘋狂的事。
“你以為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?”喬知知搶先一步開口,“我有沒有傷人大家心裡都清楚,你利用這種理由把我拘留在警察局,真當所有人都是傻子嗎?溫先生顧著溫家臉麵來解決這件事,你又是哪裡來的底氣在這裡爭鬨不休?還是說,非得把事情鬨大你才滿意?”
溫朝目光一凝。
小範圍內亂用權利他無所謂,可牽扯到溫白言了,事情鬨大之後,怕是在爺爺那邊也不好交代。
可他臉色仍舊十分難看。
從前他和喬知知在一起時,他分明說過很多次他厭惡這個小叔叔,可他們這才分開多久,她就屢次和他扯上了關係。
真的隻是意外嗎?
“喬知知,你敢不敢發誓你絕對沒有背叛過我?若你撒謊,你們喬家永世不得翻身,你哥哥喬時錦一輩子隻能當個廢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