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蔣旬來說,楊氏的死活也並不要緊,所以他也不大在意。</P>
蘇酒卿覺得這也是極有可能,當即就撇了撇嘴:“這就叫狗咬呂洞賓,不識好人心。”</P>
不過蘇酒卿想來想去,還是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,當即就又說一句:“也不知到底那個孩子是不是蔣容的。”</P>
“十有八九不是。”蔣旬柔柔蘇酒卿的臉頰,說這話的時候倒是十分的從容和淡定。</P>
蘇酒卿愣了一下,就連忙問蔣旬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?</P>
蔣旬還是那麼一句話:若真是蔣容看上的,既然千裡迢迢都到了京城了,怎麼會不留在京城裡?</P>
“而且這個楊氏敢這樣,必然也是有人在背後指點她。”</P>
聽完蔣旬這一句話之後,蘇酒卿忽然就有點兒醍醐灌頂的意思。</P>
蘇酒卿認認真真的想了一下這件事的前後,最後越想越覺得像是蔣旬說的這樣,當即就不由得皺眉:“這件事情恐怕還真是如此。隻是到底是誰在背後做這些事情,還真不好說。”</P>
蔣旬隻是說了一句:“在背後出謀劃策的人,一定對蔣容十分了解。而且對蔣家的情況也是十分了解。”</P>
蘇酒卿仔細想了一想,就明白其中的關竅。</P>
第一,對蔣容要十分了解。是因為要讓他們都相信這個故事,所以這個故事一定不能不符合蔣容的做事行為。</P>
第二,如果沒有蔣二老爺的心軟,沒有蔣二太太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的心態,蔣家大可以不必大費周章的去確定這個孩子到底是不是蔣家的血脈。</P>
第三,那肯定做這件事情的人,也是十分樂得蔣家被人愚弄。</P>
說白了,就是想看蔣家的熱鬨。</P>
對於這一點,蘇酒卿一時之間腦子裡倒是模模糊糊的就有了一個人選來。</P>
所以蘇酒卿就若有所思的說了一句:“那倒是要好好的查一查了。”</P>
不過又想到蔣旬的態度,蘇酒卿心裡又有些糊塗,不明白為什麼蔣旬對於這件事情反倒是不大在意的樣子。</P>
蔣旬輕描淡寫的給蘇酒卿解釋一句:“對於二叔來說,如果有這麼一個孩子在,或許他心裡對蔣旬的那些感情,反倒是能慢慢放下。”</P>
“而且,也該讓二叔自己好好想想。”</P>
蔣二老爺那麼大一個人了,如果連這些都分辨不了,連這些事情都不能夠明白的話,將來怎麼可能撐得起蔣家二房。</P>
蘇酒卿卻有些糊塗:“可是二叔到現在不也沒看明白嗎?那他要是一直都沒明白的話,又該怎麼辦?”</P>
蔣旬卻是十分淡然篤定:“總有一天會明白的,就當是花錢買了個教訓,養個孩子也費不了多少錢。”</P>
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。</P>
蔣二老爺現在付出的越多,等到將來明白過來之後,也就越容易長這個教訓。</P>
“況且這本來就是二房的事兒。咱們管那麼多做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