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皇帝如此堅持,一時之間叫人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了。</P>
最後,蔣旬歎一口氣:“陛下,這事兒不是小事兒。微臣不敢擔當。”</P>
“況且,微臣已經丁憂在家,是在也是對社稷再無功利,更當不起這個身份。”</P>
這個身份,就如同是枷鎖一樣,誰又願意要?</P>
蔣旬說完,便是頗有些強勢道:“還請陛下莫要再提了。”</P>
小皇帝歎一口氣:“既是你如此不願,朕也不好再說。但是還有一件事情,還請蔣大人務必幫忙。”</P>
蔣旬猜測,這才是要說正事兒了,當即,便是請小皇帝開口:“陛下請說。”</P>
小皇帝凝視了蔣旬片刻,這才輕聲開口:“匈奴前來拜訪這個事情想必蔣大人已經知曉了吧?”</P>
這件事情的確蔣旬是心知肚明,所以當即就點點頭直接承認了:“這件事情舉國皆知,微臣又怎會例外?”</P>
“況且聽聞匈奴使臣曾經前來拜訪微臣,隻是微臣當時生著病,所以也未能一見。”</P>
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,蔣旬更是沒有遮掩的必要。反而這樣大大方方的說出來,更加顯得坦坦蕩蕩。</P>
對於蔣旬這樣的坦蕩,小皇帝反倒是覺得心裡舒服了許多。</P>
當即,小皇帝就輕歎了一口氣:“匈奴人誰也不服,這件事情大概你也是知道了吧?”</P>
對於這件事情,蔣旬依舊是承認了。</P>
承認之後,蔣旬就問小皇帝,不知到底請他做什麼?</P>
小皇帝輕歎一聲:“這件事情,不是什麼小事。”</P>
“匈奴人實在太過囂張。尋常人根本就無法讓匈奴人服氣,而匈奴人現在指明要見你,朕實在也沒了彆的法子。所以就隻能請你出馬。”</P>
小皇帝說得十分誠懇。</P>
但是蘇酒卿在旁邊聽著,總覺得有些不對勁。</P>
畢竟——</P>
小皇帝才是一國之君。匈奴人這樣逼得小皇帝不得不低頭。說出來實在也是不好聽。</P>
如果蔣旬在這個時候出麵,豈不是讓所有人都知道蔣旬這是比小皇帝更加厲害。</P>
這樣一來,多多少少有些冒犯君王。</P>
蘇酒卿當即就開口說了一句:“這件事情恐怕不妥,匈奴人如此囂張,未必是沒有要離間的心思。”</P>
“既然是如此。那就更不能順了匈奴人的心意。”</P>
蘇酒卿這樣一說。蔣旬也就點了點頭:“這件事情恐怕還真需要從長計議。”</P>
“陛下到底還是太過心軟了,所以才叫他們如此囂張。”</P>
蔣旬的話說的很是誠懇。</P>
好像並不知曉,匈奴人已經接連給了小皇帝兩個不客氣。</P>
小皇帝想著那兩次的事情,胸中就有一股惡氣出來。</P>
最後小皇帝就發了脾氣:“這件事情朕看他們都無能解決,所以隻能蔣大人出山,好好的替咱們出這一口惡氣。”</P>
“蔣大人不會推辭吧?”</P>
小皇帝說完這話之後,就緊張的看著蔣旬,仿佛是真擔心蔣旬會推辭這件事情。</P>
蔣旬想了一想,最後卻還是沒有答應:“這件事情。微臣實在是不敢答應。到了現在,微臣也沒有十足的把握——”</P>
匈奴人敢這樣囂張放肆,未必就不是沒有倚仗。</P>
又或者匈奴人根本抱著的就是撕破臉的心思。</P>
因為隻有撕破臉了,那些發過的誓都才會不重要了。</P>
匈奴和中原這邊才又能開戰。</P>
如此一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