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二老爺又壓低聲音說了一句:“這件事情的確是不應該來找我們府上。陛下才是做決斷的那個人呐。”</P>
匈奴使節若有所思。</P>
而後又說:“蔣將軍為何辭官?”</P>
蔣二老爺就隻說蔣旬病的不輕,連床都起不來了。</P>
匈奴使節臉上的神色就更加若有所失,隨後就問能否親自去拜見蔣旬,探望一二。</P>
這件事情當然不可以,如果可以的話,蔣旬又怎麼可能讓蔣二老爺出來應對?</P>
所以。最後蔣二老爺就堅決搖了搖頭,隻說現在蔣旬病得不輕,不見外人。</P>
而且要安心靜養,所以什麼事兒都不能去打擾蔣旬養病。</P>
蔣二老爺一番好說歹說,這才算是將人給哄走了。</P>
等到匈奴使節一走,蔣二老爺立刻就回去見蔣旬。</P>
蔣旬剛才已經在門衛將情況看得一清二楚,所以對於蔣二老爺的表現,蔣旬也是十分滿意,當即就笑著跟蔣二老爺道謝。</P>
蔣二老爺卻連連擺手:“都是一家人說這個做什麼,不過這些匈奴人長得可真嚇人,而且個頭也是夠大的。”</P>
怪不得這些人打起仗來那麼厲害。</P>
蔣旬聞言,唯有一笑。</P>
蔣二老爺又問:“難道這樣做這樣說,宮裡那位就不會不高興了嗎?”</P>
蔣旬輕歎一口氣:“倘若這樣的話都要不高興,那可就沒辦法了。”</P>
反正見肯定是不能見匈奴使節的。</P>
更不能和匈奴使節說上一句話,剛才之所以讓蔣二老爺直接在大門口說那些話,也是知道外頭蹲了不少的各方探子。</P>
這些話就是說給那些探子背後的人聽的。</P>
也讓所有人都知曉他蔣旬沒有給匈奴使節出半點主意。</P>
更沒有借著這件事情鬨事兒的意思。</P>
匈奴使節接下來不管做什麼,都是匈奴人自己的意思。</P>
蔣旬笑了一下。</P>
接下來算是有好戲看了。</P>
蔣旬回了自己院子之後,蘇酒卿也是知道這件事情了,所以蘇酒卿難免就問了蔣旬一句。</P>
蔣旬自然是不會瞞著她半點,所以當下就將這件事情一點一點都告訴了蘇酒卿。</P>
蘇酒卿聽完之後,就若有所思的看了蔣旬一眼,然後輕聲問了一句:“匈奴人知道你病了,難道就不會生出一些彆的心思?”</P>
要知道當時也不過就是蔣旬把他們給打怕了,所以他們才會有了這樣的心思。</P>
匈奴人可未必不會忽然覺得既然蔣旬已經沒了一戰之力,所以中原這邊也就無以為懼?</P>
麵對蘇酒卿的猜測,蔣旬隻是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。</P>
蘇酒卿頓時就明白了蔣旬的打算,當即啞然失笑。</P>
一時之間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說。</P>
最後隻能搖了搖頭,又瞪了蔣旬一眼:“說好了要陪我們去鄉下住一段時間的。”</P>
可彆又食言了,她這頭東西都準備好了。</P>
說完這話,蔣旬立刻就搖頭:“這怎麼可能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