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說這個傷口肯定不至於多嚴重,但是敷上藥粉肯定好得能夠快一些。</P>
蔣旬當然也知道蘇酒卿這是心疼自己,當下就含笑去拿了藥粉過來,遞給了蘇酒卿。</P>
蘇酒卿打開藥粉瓶子,拔下頭上的簪子,輕輕的挑出一點藥粉來,然後再抖在了蔣旬的傷口上。</P>
如此均勻的將傷口都撒上了藥粉之後,蘇酒卿這才又將藥粉瓶子塞上,拿手絹將簪子上的藥粉也擦了。</P>
最後就用手絹仔仔細細的將蔣旬的傷口包了起來。</P>
如此一來,就不怕藥粉被蹭掉了。</P>
給蔣旬包紮好了之後,兩人就又是親親熱熱的模樣了。</P>
蘇酒卿問蔣旬:“要不要咱們去給祖母請個安?”</P>
“祖母這兩天恐怕還一直在生悶氣呢。”</P>
“而且你眼看出征在即,也不知她心中又是如何不舍,咱們都過去陪陪她,她心中將來也能好受一些。”</P>
因為蔣旬出征在即,所以蘇酒卿才格外的珍惜現在的時光。</P>
因為等到蔣旬一出了門之後,在要一家人團聚,也不知要等到多久之後。</P>
最少都是要兩三個月。</P>
也不知道時候又該如何煎熬。</P>
蘇酒卿幽幽的歎了一口氣,輕聲問蔣旬:“你說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到個頭?朝廷裡怎麼就這麼缺人呢?”</P>
蔣旬也是跟著歎了一口氣:“到底是特殊時期。”</P>
第一個因為先帝年,那時候為了打壓黨派,所以才導致損失了一部分人才,緊接著又是兄弟二人爭奪龍位——</P>
宋渠自立門戶,自然也是吸引了不少的人才走。</P>
所以現在朝廷才會如此缺乏人才。</P>
以至於無人可用。</P>
蘇酒卿撇了撇嘴,說了一句:“我倒是覺得這個時候更應該派蔣容過去。”</P>
反正蔣容不也是總想出人頭地?</P>
就該送他一個立功的機會。</P>
誰知蘇酒卿說完這句話,蔣旬反倒是跟著說了一句:“放心,他自然還有用處。”</P>
蔣旬說完這話,蘇酒卿就狐疑的看了他一眼,不過也是心知肚明,這件事情肯定是朝廷機密,所以當下就沒有問。</P>
一直等到蔣旬換過常服之後,蘇酒卿就和他往蔣老夫人那去。</P>
路上蘇酒卿又和蔣旬說了這兩日二房那頭的動靜。</P>
“這麼多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,恐怕京城裡早就沸沸揚揚了。”</P>
“吳芳她們自己都不怕丟人,你也不必多想。”蔣旬倒是泰然自若:“畢竟已經分了家了。”</P>
所以蔣家二房是蔣家二房,丟人也不是丟的大房的人。</P>
蘇酒卿當然明白這個道理,所以她白了蔣旬一眼:“我當然明白,這個不是想說要不要現在出手?”</P>
蔣旬依舊是搖頭“這件事情要等到他們求上門來最好。”</P>
蘇酒卿點了點頭就沒有再多說這件事情,隻是暫且將事情壓了下去。</P>
不過,她倒是覺得應該這一日很快就會來了。</P>
所以她隻需要坐等著就行了。</P>
一時就到了蔣老夫人的跟前。</P>
蔣老夫人本來還不打算見的,裝病的話都說到了嘴邊,卻被張嬤嬤勸住了:“外頭怪冷的,世子妃還懷著身孕呢。這一路走來,再走回去可不妥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