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酒卿雖然嘴上是這樣說的,但是,心裡卻並不覺得自己有錯。</P>
之所以這樣說,無非也就是因為客套一句。</P>
蔣老夫人他們不想讓自己跟著過去湊熱鬨,自己也就不去聽了。</P>
反正,即便是沒有過去,真想知道這個事兒的始末原因,那也是簡單。</P>
況且,蘇酒卿已經是猜到了幾分了。</P>
蘇酒卿這頭說完這話,也沒多停留,直接就先讓人扶著自己回去了。</P>
橫豎她現在懷著身孕,本來也笨重,所以這樣的舉動也不突兀。</P>
蔣老夫人悄悄鬆了一口氣。</P>
成青侯也是神色緩和幾分。</P>
唯獨蔣容,盯著蘇酒卿的背影,幾乎恨不得在她的背脊上燒出幾個洞來。</P>
蔣容是真恨不得吃了蘇酒卿。</P>
成青侯看在眼裡,氣不打一處來,於是就又罵了一句:“孽畜。”</P>
蔣容回過神來,忙將頭低下去,然後死死的盯著地麵,聲音有些強勢:“這個事兒,祖父就不要管了。這個事情,祖父過問,也是徒惹心煩。”</P>
一聽蔣容這話,成青侯是真覺得自己快七竅生煙了。</P>
蔣老夫人也是嗬斥一句:“還不閉嘴?跟我們回去再說這個事兒。”</P>
現在還在外頭,這樣說這個事兒,豈不是讓天底下人都知道?</P>
蔣老夫人又有些失望:“你是不是要成心氣死我們?”</P>
蔣容這一次倒是沒有再說什麼,隻是乖乖的跟著成青侯回去了。</P>
也還沒忘記親自去扶著蔣老夫人。</P>
成青侯一路上都沒消氣。</P>
蔣老夫人則是在後頭,悄悄的跟蔣容說了幾句話。</P>
“你也真是糊塗了。天大的事兒,也該先告訴我們,我們才好給你做主。你這又是何必?”</P>
“鬨大了,難道又有什麼好處?”</P>
“你彆忘了,你大哥和你之間,還是兄弟!就算分了家,將來你們也是要互相扶持的。”</P>
“憑他天大的事兒,也不該如此不講規矩。”</P>
蔣老夫人說這些話,蔣容未必都聽進去。</P>
所以,最後蔣老夫人看他那樣子,也乾脆就不說了。</P>
隻是心裡頭覺得有些說不出來的失望就是了。</P>
更覺得蔣容這是十分的不懂事兒。</P>
蘇酒卿這頭待到人都走了,這才叫了鬆月:“悄悄叫小丫鬟去一趟蔣老夫人那邊,打聽打聽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兒。”</P>
看看和她猜的到底一樣不一樣。</P>
蘇酒卿這樣一說,鬆月自然也是明白,當即俏皮眨了眨眼睛:“世子妃您放心吧。”</P>
蘇酒卿就笑:“你辦事兒,我最放心。”</P>
鬆月看著似乎沒有鶴年靠譜,可是不管是鬆月還是鶴年,放出去那都是十分厲害的。</P>
在府裡,也是說一不二人。</P>
蘇酒卿揉了揉眉心:“他既然敢來鬨,那我倒是不能輕易放過他了。”</P>
這就叫做,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獄無門闖進來。</P>
本來她是找不到蔣容的問題,更不好報複蔣容的。</P>
如今倒好。</P>
等到成青侯領著蔣容回去了之後,成青侯就對著蔣容嗬斥一句:“孽障,跪下!”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