裕安郡主,隻問謝雲瀾:“你覺得你夫君現在敢送信回家嗎?你以為你夫君現在送回來的信,不會有人先專門看過,再給你們送來嗎?”</P>
這樣一番話,頓時就問得謝雲瀾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。</P>
事情的確就是這樣的,隻怕是給了蔣容機會,蔣容也未必敢在這樣的時候傳這樣的話回來。</P>
所以謝雲瀾雖然嘴上沒有承認,但是心中已經信了八九分。</P>
謝雲瀾猶豫了片刻,之後就問裕安郡主:“那這個時候我能做什麼呢?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我夫君?”</P>
裕安郡主似乎早就預料到了謝雲瀾會有這麼一問,當即就又叫人送上來一隻盒子。</P>
然後裕安郡主就這麼當著謝雲瀾的麵將盒子打開來。</P>
盒子裡頭赫然就擺放著一隻玉佩。</P>
謝雲瀾也是一下子就認出來這隻玉佩是蔣容的,而且還是她送給蔣容的。</P>
裕安郡主既然能夠拿出蔣容的信物,那的確是說明了一些問題的。</P>
至少說明了蔣容的確和裕安君主這頭有些瓜葛,否則的話蔣容又怎麼會把自己貼身的玉佩交給裕安郡主的人?</P>
謝雲瀾抿著唇角想了半天,最後又才問了裕安郡主一句:“到底你想讓我做什麼呢?。”</P>
費了這麼大的功夫,若隻是為了告訴她這件事情,謝雲瀾覺得裕安郡主未免太閒了一些。</P>
所以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。自然裕安郡主就是有所目的的。</P>
既然裕安郡主有目的,那索性早點弄清楚這目地何在,才是最穩妥的方法。</P>
畢竟,謝雲瀾可不想做那被人利用的棋子。</P>
最後死得莫名其妙。</P>
對於謝雲瀾這樣的問題,裕安郡主隻是笑了一笑,而後就輕描淡寫的說出這麼一句話來:“很簡單我們主子想要蔣旬心神大亂,想要他痛失子嗣。”</P>
這樣一句話明明狠毒的厲害,可是裕安郡主這樣說出來卻如此的平靜。</P>
更仿佛這樣的事情,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。</P>
謝雲瀾在一旁聽著,當即就直接反駁了一句:“這樣的事情難道又是什麼很容易的事情嗎?若真這麼容易,不如郡主去做一下,讓我也長長見識?”</P>
裕安郡主倒是半點不惱,反倒是不軟不硬的回了一句:“倘若我能做到的話,又何需你來出馬呢?”</P>
謝雲瀾想了一想,又說了一句:“可是我也未必就一定要做這件事情吧,畢竟我夫君已經在替你們賣命了,不是嗎?”</P>
所以就算她什麼都不做,難道又能如何?</P>
裕安郡主倒是十分乾脆:“倘若你不想你丈夫的事情被蔣旬覺察的話,你就得做點什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