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複楨的事情,蘇酒卿也打算少『插』手。</P>
所以今兒秦複楨找上門來,她才會如此先避而不見,故意等著蔣旬。</P>
蔣旬聽完這話,就微微挑了挑眉:“倒是讓人有些意外。”</P>
蘇酒卿抿唇淺笑:“又有什麼奇怪。”</P>
蔣旬隻是但笑不語。</P>
蘇酒卿又說了一句:“人總有輕重之分。為了更重要的人,自然是應當注意一些東西。”</P>
畢竟,隻要是坦坦『蕩』『蕩』的,那就可以輕易的分出輕重之分來。</P>
蘇酒卿說完這話之後,就替蔣旬整理了一下衣裳:“走吧。也彆叫人等急了。”</P>
蔣旬笑一聲,握住蘇酒卿的手:“走罷。”</P>
雖然他麵上不顯什麼,但是分明就是十分的歡喜。</P>
尤其是心裡,猶如灌進去一壺蜜漿,甜得清透舒爽。</P>
二人一路去了外書房,見秦複楨。</P>
秦複楨早已經等得百無聊賴。</P>
不過現在他不良於行,所以也沒辦法自由活動,唯有枯坐等著。</P>
蘇酒卿一進去,就看見秦複楨的那一個帶輪子的椅子。當即忍不住一樂:“倒是精巧。”</P>
秦複楨難得很客氣,半句尖銳也沒有:“畢竟躺著也不是事兒,許多事情要辦,所以就想了這個法子。隻是到底不如自己的雙腿。”</P>
蘇酒卿訝然看了他一眼,心裡一時之間都有些奇怪。</P>
隻是也猜不透秦複楨的意思,所以就不知該再說什麼。</P>
蔣旬坐下之後,這才對秦複楨笑道:“撿回了一條命,也不好好修養修養,就趕著折騰。真不怕?”</P>
蔣旬比彆人更知道內情,所以才說這話。</P>
秦複楨的腿,真的是十分凶險。即便是現在,倘若再有半點問題,那都是會影響一輩子。</P>
換成彆人,還不得小心翼翼的。</P>
可秦複楨倒是全然不怕。</P>
秦複楨麵對蔣旬這話,也不反擊,隻一笑,十分和氣的答了一句:“自然是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。”</P>
秦複楨如此態度,蘇酒卿就更加訝然。不由得問了一句:“這事兒到底是什麼事兒,竟讓你如此冒險不說,連態度都轉變這麼大。”</P>
蘇酒卿是真好奇。</P>
蔣旬也是笑著看住秦複楨。</P>
看蔣旬那笑容,蘇酒卿總覺得,怕是蔣旬早就知道一切了。</P>
於是,她就心裡更加好奇了。</P>
秦複楨難得嚴肅了神『色』,一本正經的說道:“我想請世子妃幫我作為中間人,去提親。”</P>
蘇酒卿一聽這話,不由得瞪圓了眼睛:“這——”</P>
而她心中,也同時是翻江倒海:她沒聽錯吧?提親?秦複楨竟然要提親?之前不是還拒絕了徐真珠?難道之前拒絕徐真珠,是因為這家姑娘?</P>
可是到底是何方神聖,竟然是這樣悄無聲息就讓秦複楨動了心思?</P>
蘇酒卿仔細想了想,覺得沒道理任何蛛絲馬跡都沒有吧?</P>
還是說……</P>
蘇酒卿不由得看了一眼秦複楨的腿。</P>
或許是和這次有關?</P>
蘇酒卿這樣的動作,完全是透『露』了心中所想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