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用飯的速度,卻是加快了幾分。</P>
徐真珠如此,蘇酒卿也就沒說什麼,當即心中還是因為這件事情,多少有些惱怒蔣二太太。</P>
最後徐真珠用完飯之後就擱下筷子,說一句自己還有事兒要先回去,至於生意這頭的事情,等到秦複楨進京了再說。</P>
在徐真珠口中,蘇酒卿這才知曉,原來秦複楨最近也是要進京的。</P>
算算時間,還就在這幾日。</P>
所以想來不久,他們三人應該就又會見麵。</P>
蘇酒卿想了一下,笑著說一句:“到時候還是在酒樓見麵吧,也讓你們瞧瞧,現在酒樓的情況如何。”</P>
最重要的是在酒樓碰麵的話,不會有人打擾。</P>
比如蔣二太太這種不識趣的。</P>
蘇酒卿還是讓蔣二太太繼續等著,自己則是將徐真珠親自送出了院子。</P>
最後又讓春月和鬆月二人親自送徐真珠上馬車。</P>
如此一來也是怕蔣二太太又使出什麼幺蛾子,到時候將徐真珠牽扯進來。</P>
徐真珠這頭走後,蘇酒卿這才慢悠悠的去了蔣二太太等著的屋子。</P>
蘇酒卿出現的時候,蔣二太太都臉色已經是難看得不能再難看。</P>
瞧那樣子,仿佛都要滴下墨汁。</P>
蘇酒卿就莞爾一笑,對著蔣二太太笑問一句:“既然事這麼著急,為何二太太還要一定等著我呢?二太太明知我有事兒——”</P>
蘇酒卿這樣的話完全聽上去就是玩笑,也沒有多大指責的意思。</P>
不過蔣二太太的臉色確實很不好看。</P>
至於鶴年更是告了個罪:“不管奴婢怎麼說,二太太就是不肯說,奴婢也是沒有法子。”</P>
蘇酒卿點了點頭,讓鶴年站到一邊去,然後重新看向不肯說話的蔣二太太再度逼問一句:“到底是什麼事情?如此十萬火急和要緊?要不咱們去找祖母說說?”</P>
蘇酒卿如此一說之後,蔣二太太的臉色就更加不好看,當下就聽得她輕哼一聲,先下發難:“沒想到這府裡重要的事情,竟還比不上一個小黃毛丫頭。”</P>
這是責怪蘇酒卿的意思。</P>
蘇酒卿就這麼對上了蔣二太太的目光,大大方方的笑著說道:“既然有客人在,總不能怠慢了客人。”</P>
“還是說,咱們府上就是這樣的待客之道?”</P>
待客之道,這件事情從來都沒有彆的態度。</P>
蘇酒卿這樣直白的問出來,頓時就讓蔣二太太有些下不來台,蔣二太太最終還是繼續輕哼一聲:“客人也要分個尊卑和貴賤不是?”</P>
蘇酒卿垂下眼眸,不帶痛快的直接說一句:“我從小就被教育過,我們就是客,唯有好好禮遇,儘主之誼,從來也就沒聽說過什麼貴賤尊卑之分。倒是聽說過,狗眼看人低。”</P>
蔣二太太氣得七竅生煙,當即就狠狠拍了一下桌子,直接就和蘇酒卿叫板: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眼中是目無尊長了嗎?”</P>
蔣二太太如此,蘇酒卿倒是笑眯眯的:“二太太不必如此動怒。如此把手拍疼了,可不好。”</P>
“反正桌子肯定是不會壞的。”</P>
蔣二太太氣得更加厲害,幾乎渾身都有些哆嗦,看著蘇酒卿伸出手來,指著蘇酒卿的鼻子:“你竟敢如此沒規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