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此刻,蔣旬正一臉愜意的在回家的馬車上。</P>
對於方才宜嘉公主聯合榮親王始終堅持執守不攻的這種態度,他臉上倒是看不出有半點懊惱。</P>
事實上,蔣旬現在完全都已經拋開了那件事情,想的還是不知蘇酒卿看見自己的時候該有多高興。</P>
榮親王有一句話說的非常對,到底還是新婚燕爾,半點也是不舍得分開的。</P>
既然是一時半會兒拿不出一個結果來那自然是,還不如回家去守著媳婦兒。</P>
蔣旬忽然回到家來,蘇酒卿自然是喜出望外。</P>
聽見丫鬟的稟告,她連衣裳也忘記批,以前就這麼穿著裡衣,光著腳跑了出來。</P>
這下倒是換成蔣旬心疼了。</P>
雖說現在時值盛夏,天氣自然是炎熱無比,就是晚上也是不那麼涼爽。</P>
可是蘇酒卿就這麼赤腳踩在地上,自然也是不舒服的。</P>
若是寒氣從腳下上去,就是因為這個生病,也是有可能的。</P>
於是蔣旬就一把將蘇酒卿直接打橫抱了起來:“怎麼不穿鞋子就出來了?”</P>
蔣旬的語氣分明就有些責備。</P>
蘇酒卿抿唇偷笑,倒是半點也不以為意:“橫豎也不是冬天,根本就不冷。”</P>
而且,就這麼赤腳踩在地麵上,其實反倒是有些涼快。</P>
不過這話蘇酒卿就不敢說出口了。</P>
真要將這話說出口來,蔣旬一定是不會輕饒了她。</P>
不過即便是蘇酒卿沒有說出口,但是蔣旬似乎也是看穿了她的心思,當即就十分嚴厲的說一句:“絕不許再赤著腳出來了。”</P>
說完這話,蔣旬也是料定了蘇酒卿定是不會嚴格遵守,於是又看了一旁的春月和鶴年:“倘若世子妃再如此的話,第一個要受罰的就是你們。”</P>
春月和鶴年頓時就苦了臉。</P>
而後二人都是可憐巴巴地看著蘇酒卿那副樣子,叫蘇酒卿根本就不敢再造次。</P>
蔣旬頓時就輕笑了一聲。</P>
顯然對於這種不費吹灰之力就製服了蘇酒卿的行為,他心中是十分得意的。</P>
蘇酒卿惱得牙癢癢,卻也沒有辦法。</P>
這一來二去的,倒是都忘了自己還被蔣旬打橫抱著。</P>
等到蔣旬將她放在了床榻之上,她這才恍然想起這件事情,於是就不自在的看了一眼幾個丫頭。</P>
不過幾個丫頭倒是沒有一個敢抬頭的。</P>
蘇酒卿竭力讓自己不去想這件事情,故作鎮定的問蔣旬:“不是說不回來了嗎?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?可用飯了沒有?”</P>
一連串好幾個問題,蔣旬也不著急,慢慢的一個一個回答:“出了一點事情,剛好有了時間,所以就先回來了,也是用過飯了,不過宮裡的飯菜不太合口味,要不叫小廚房做一碗麵來?你再陪我吃兩口。”</P>
蔣旬既然都開口,蘇酒卿自然是隻有恭敬從命了。</P>
事實上,蘇酒卿離開了蔣旬,自己也是沒吃上幾口,這個時候被蔣旬一說,倒是有些餓了。</P>
蔣旬當下替蘇酒卿穿上鞋子。</P>
看著蔣旬半跪在地上,將自己的腳蹬在他的膝蓋上,那副樣子,蘇酒卿覺得自己心裡怦怦跳的厲害。</P>
既有些害羞,又有些小小的歡喜,又忍不住覺得有些驕傲:這樣體貼的好男人,竟然就是自己的相公——</P>
這全天下的女子怕是都要羨慕自己的。</P>
於是蘇酒卿就抿嘴忍不住偷笑起來。</P>
這樣看著蔣旬多看了兩眼之後,就又忍不住感慨一句,蔣旬是真生得極好的。</P>
從前她還覺得蔣容好看,可是等到見過了蔣旬之後,她才知曉將容,不過隻有蔣旬的十分之一罷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