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隻是眨了眨自己的眼睛,然後就嬌軟的請求了一句:“你幫我把鳳冠取下來好不好?好重。”</P>
蔣旬沒忍住又笑了。</P>
“好。”</P>
隻是蔣旬沒乾過這樣的事兒,所以,還是在蘇酒卿指點了半點的情況下,才完成了這個任務。</P>
等將發髻也拆了。黑發就如同潑墨一般的流淌下來。</P>
輕軟柔滑,蹭得蔣旬手指都是有些微微發癢。</P>
蔣旬忍不住鞠了一把,在掌心婆娑一下。</P>
蘇酒卿臉有些微微發紅:“頭發有什麼好玩的。你要不要拆了發冠?”</P>
蔣旬頭上是個白玉發冠,也挺重的。</P>
於是蔣旬欣然應允。</P>
蘇酒卿做這個就熟練得多。</P>
隻是等到將白玉發冠剛放下,蔣旬卻一下子起身,將她一把打橫抱起。</P>
蘇酒卿短促驚叫。</P>
蔣旬又笑:“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?”</P>
蘇酒卿一頭霧水:“什麼話?”</P>
“春宵苦短。”蔣旬說得一本正經。</P>
紅燭高照,洞房旖旎。</P>
正是鴛鴦戲水雙嘻去,藕花並蒂印水渠。</P>
蘇酒卿第二天醒的時候,隻覺得自己渾身像是散了架。</P>
就沒有一根骨頭不是酸疼的。</P>
渾身上下一動都覺得難受。</P>
蘇酒卿剛一動,就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。然後就瞪著已是在床邊穿戴好了的蔣旬:“你倒是不累。”</P>
蔣旬一本正經:“比起操練著實算不上什麼。為夫還能再來幾個時辰——”</P>
蘇酒卿咬碎銀牙:“還不快閉嘴?”</P>
再來幾個時辰,她就死了!</P>
蘇酒卿哼唧一聲,忍不住的又抱怨一句:“早知如此,我就不嫁了。”</P>
蔣旬咳嗽一聲:“這算是誇獎還是?”</P>
蘇酒卿徹底被他厚臉皮驚住,乾脆不理會他了。</P>
隨後她叫了春月她們送水進來服侍,直到妥帖了,這才跟著蔣旬一同過去見成青侯夫妻。</P>
蘇酒卿如今成了親,自然是做了婦人打扮。</P>
蔣旬一路上都扶著蘇酒卿,就怕她腳下發軟摔了。</P>
路上,蔣旬還說了一件事兒:“你年歲還是小了些,我想著,等過兩年再要孩子。”</P>
蘇酒卿對於這件事情,倒是有些期待,當即搖搖頭:“順其自然就是了。你以後隻有更忙的,有個孩子,我也能解解悶。”</P>
最主要的是,上一輩子,她是沒有過孩子的。</P>
那種血脈相傳的親近,她從未體會過。</P>
最後死得那樣孤單淒清,她再也不想那樣。</P>
所以她想要孩子,也喜歡孩子,更盼望和蔣旬有幾個血脈相融的孩子,共享天倫。</P>
對於蘇酒卿這樣的心態,蔣旬自然是十分理解。</P>
蔣旬沉吟片刻,到底還是答應了:“不過一切還是按照身體狀況為準。若是身體狀況允許,咱們就多生兩個。”</P>
蘇酒卿眼眸裡都是晶亮,“我也覺得多生幾個,熱鬨。多要男孩子,將來再娶媳婦進門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