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旬當即就微微一笑,而後對蘇酒卿言道:“自然是因為,今日的事情比所有事情都更重要。”</P>
蘇酒卿偷笑一下,而後才瞥了一眼蔣旬:“一把年紀的老妖怪,竟然還會如此甜言蜜語,真是稀奇。”</P>
麵對蘇酒卿如此打趣,蔣旬倒是渾然不在意。</P>
蘇酒卿又在問蔣旬道:“你說宋渠會造反嗎?”</P>
蔣旬微微搖了搖頭:“隻恐怕現在還不會。”</P>
蘇酒卿點了點頭:“我覺得也是,宋渠畢竟現在應該實力還不強。”</P>
貿然造反,宋渠隻有一個下場。</P>
蘇酒卿又看了一眼蔣旬,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來:“到時候若宋渠行那造反之事的時候。你不會又要帶兵親自圍剿吧?”</P>
蔣旬隻是搖了搖頭,笑說不會。</P>
隨後,蘇酒卿又悄悄問蔣旬一件最重要的事情:“這次去邊關,你可對當年的事情查出什麼了?”</P>
蔣旬當即就斜睨了蘇酒卿一眼,然後問一句:“你怎知這次我執意要去,是想調查一些事情?”</P>
蘇酒卿很是理所當然:“如果不是為了這個事情,你又怎麼會如此執意要去?”</P>
而且說句不好聽的話,如果蔣旬一直都是呆在京城的話,現在又怎麼可能會造成這樣的局麵?</P>
蔣旬其實是大可不必去的,如果不是他自己堅持,又怎至於此?</P>
而後蘇酒卿沒想到,蔣旬忽然就湊上來,在自己耳邊輕聲說了這麼一句話:“其實這一次也算是薑太公釣魚。”</P>
蘇酒卿仔細的將這句話想一想,隨後這才恍然大悟。</P>
聽到這句話的時候,她第一個想起來的就是宋渠。</P>
或許蔣旬要釣的魚,正是這宋渠。</P>
畢竟如此一來,宋渠也算是露出了真麵目,而且也逼迫的宋渠成了喪家之犬。</P>
蘇酒卿有些默默的想:那這一番動亂又算是怎麼一回事?這些人的性命難道就不要緊了?</P>
蘇酒卿如此想,多少也算婦人之仁。</P>
可是蘇酒卿還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。畢竟這一次,是死了不少人。</P>
蘇酒卿沉默許久,沒有將這話問出來。</P>
但是蔣旬卻似乎猜透了蘇酒卿的心思,當即就是神色自若的繼續說道:“事情也不能這樣想,早日將這件事情辦妥了,天下百姓免於戰亂,不至於流離失所。而如今受到影響的,隻有京城一處罷了。”</P>
蘇酒卿卻是不由得問了蔣旬這麼一句:“其實是不是也有一點要排除異己的意思。”</P>
蔣旬意外的看了一眼蘇酒卿,隨後輕聲一笑,卻並未作答。</P>
蘇酒卿頓時就確定了自己的想法:倘若不是的話,蔣旬就一定會解釋。</P>
蘇酒卿幽幽的歎一口氣:“如今他們姐弟二人對你是越發的依賴了。”</P>
榮親王手上並無什麼兵權,這天下三分之一的兵馬,幾乎都集中在了蔣旬的手上,而且彆忘了蘇酒卿這裡還有一枚虎符,這一枚虎符其實是應該給蔣旬的。</P>
蔣旬手裡的兵馬,已經有天下一小半兒了。</P>
如果宜嘉公主他們姐弟二人不肯聽蔣旬的話,蔣旬隻要一句話,就能立刻推翻了他們,自己做這個皇帝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