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蔣旬疲憊的樣子,蘇酒卿就自然而然的上前一步,替蔣旬把披風解了下來,隨手搭在了旁邊的衣帽架上。</P>
因為蔣旬生得十分高大,所以蘇酒卿還不得不踮了一下腳尖。</P>
看著蘇酒卿這副樣子,蔣旬倒是忽然覺得身上的疲憊都是一掃而空,隻剩下了滿心柔軟和歡喜。</P>
蔣旬不由自主的想,原來有了妻子就是這樣一個感覺,這種感覺倒是十分好。</P>
等到蘇酒卿做完了那一係列動作之後,蔣旬就伸出手來,一把將蘇酒卿的手掌握在自己手心裡。</P>
然後牽著蘇酒卿,走到椅子跟前雙雙坐下。</P>
此時此刻,蔣旬是眉目一瞬間就平和下來。</P>
蘇酒卿原本還有千言萬語想要問蔣旬,不過此時二人對坐著,倒是忽然覺得其他事情都不要緊了。</P>
所以一時之間都乾脆拋蘇了腦後,徹底是記不住了。</P>
蔣旬看著蘇酒卿這副有些呆呆愣愣的樣子,就輕笑了一聲,而後問她一句:“這是昨兒夜裡嚇傻了?”</P>
蔣旬也是知道,昨日夜裡蘇酒卿和宜嘉公主一直待在一起,倒是並沒有被嚇得太厲害,故而此時才有這樣的興致,打趣了一句這件事情。</P>
蘇酒卿回過神來,瞪了蔣旬一眼,之後就問他:“你的傷怎麼樣了?快給我瞧瞧。”</P>
蘇酒卿是半點也沒客氣。蔣旬反倒是問了蘇酒卿一句:“這傷可不在明麵上。都在後背,可要我脫了衣裳給你瞧一眼?”</P>
此時就是蔣旬麵上的神色,都是透出一股痞氣來。</P>
蘇酒卿一時之間,被這話噎得不敢再說,不過她也知道蔣旬這是故意的,所以當下挑了挑眉之後,她反倒是乾脆說了這麼一句話:“既是這樣,那就脫了衣裳給我瞧一眼。”</P>
蔣旬這下反倒是不敢再打趣蘇就清了,也不敢再繼續笑,連忙認真解釋:“其實已經沒有大礙了,當時那裡本來就穿了軟甲,並沒有傷及筋骨,頂多就是被劃出了兩個小口子,流了一點血。過去了這麼久,連疤都找不著。”</P>
蘇酒卿對這樣的話卻並不太信任,隻是狐疑的看著蔣旬。</P>
蔣旬苦笑一聲,幾乎沒有發誓保證:“果真如此,並不曾有半點謊言。”</P>
蘇酒卿這才相信了。</P>
隻是末了,又少不得責備一句:“那你為何還要鬨出這麼大的動靜來,即使沒有受傷,又怎會失蹤?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?”</P>
蔣旬被蘇酒卿這話噎了一下,自然也不會告訴蘇酒卿,那箭頭雖然沒有給自己造成太大的傷,可是上頭是抹了毒的。</P>
所以蔣旬最後就隻說了一句:“不過是將計就計,否則的話,哪有這樣快就能結束戰鬥。”</P>
蘇酒卿一聽這話,雖說能夠理解,卻還是不可遏製的有些惱怒:“這樣的法子你也隨便就用了?也不知道先傳個話回來!就不怕將我們嚇死了!”</P>
蘇酒卿是真惱了,蔣旬連忙哄了幾句。</P>
蘇酒卿不想再理會蔣旬,好在這個時候,宮女剛剛送了湯麵過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