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酒卿既然和蔣旬約好了去護國寺,自然回去就開始做準備。</P>
而另一頭蘆芽也是準備好了,隻說那個韋三娘——韋三娘就是那個婦人。</P>
隻說那個韋三娘還有些膽怯,不太敢去做這件事情。</P>
蘇酒卿聽聞此言,一時之間又有些好笑,又有些無奈。</P>
這樣的事情還真是有些叫人不好多說什麼。</P>
最後蘇酒卿又看了一眼蘆芽,輕聲問蘆芽,問她怕不怕?</P>
蘆芽倒是乾脆,當即就輕輕搖了搖頭,言道:“這又有什麼好怕的,不過就是去要銀子罷了,本來也是該給的。”</P>
蘆芽也看得算是十分通透了。</P>
蘇酒卿一時之間忍不住笑。</P>
蘆芽被蘇酒卿笑得有些不好意思。</P>
蘇酒卿點了點頭,誇讚蘆芽一句:“就是應當如此,你也不用害羞我看好你。”</P>
韋三娘到了真正的大場麵時候,未必能夠派得上用場,真正派得上用場的恐怕還是蘆芽。</P>
蘆芽聽完這句話,也是有些驚訝。</P>
當時真沒想到蘇酒卿竟然如此看重自己。</P>
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,竟然能夠如此得了蘇酒卿的青睞。</P>
不過這件事情,蘆芽自然不可能問得出口,蘇酒卿自然也不會突然提起。</P>
於是這件事情二人都是沒有再說。</P>
隨後春月又過來稟告其他的事情,所以蘇酒卿也就沒有再留蘆芽說話。</P>
蘆芽就帶著韋三娘出去了一趟。</P>
回來的時候,蘆芽微微有些局促,韋三娘則是渾身都不自在。</P>
看著兩人這個樣子,蘇酒卿自然是十分驚訝。</P>
然後不由自主的猜想二人到底做了什麼,遇到了什麼事情,不然怎麼會是這麼樣一個狀態?</P>
當下蘇酒卿就看了一眼蘆芽。</P>
蘆芽微微抿了抿唇角,然後這才輕聲細語的將事情說了一遍。</P>
卻原來二人到了地方之後,這才發現對方府上正在辦著喪事,當即一問才知道對方府裡當家主母竟然沒了。</P>
如此一來,二人就有些不知道該不該再上前去。</P>
最後還是韋三娘心一橫,牙一咬,當即就做了決定:“管他是什麼情況,該鬨咱們就該去鬨!我家當家的,難道死了就不冤?”</P>
如此一來,蘆芽自然也就跟這韋三娘上前去。</P>
韋三娘倒也是真正的潑辣,等到上前去後,直接就往人家府門口正中央,直挺挺的一跪。</P>
如此一來,自然是把門房都嚇了一大跳。</P>
隨後自然立刻就有人出來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</P>
而韋三娘就已經直接是哭了起來。</P>
韋三娘的哭聲,雖然不說哀婉,卻是真真正正的稱得上是淒厲。聽著都是讓人覺得有些肝腸寸斷。</P>
外加有些嚇人。</P>
最後倒是驚動了整個府上。</P>
就連隔壁兩家也來了不少人圍觀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