劍南低聲應了一句,隻說是蔣家從小買來的人裡挑出來的。都是十分信得過。好讓蘇酒卿放心。</P>
蘇酒卿自然也是沒有什麼不放心的。</P>
她隻是陡然反應過來當年的一個事實而已。</P>
當初這個侍女就是蔣容給了那個女人的,好去保護那個女人。</P>
這樣的心思,倒是和今日蔣旬做的事情有些異曲同工之妙。</P>
一時之間,蘇酒卿還真不知道自己該笑出聲來,還是該覺得自己當年就是個大傻子。</P>
最後蘇酒卿就緊緊的盯著那一顆朱砂痣,陷入了回憶之中。</P>
劍南看來看去,總歸覺得是有哪裡不妥,當即就問一句:“姑娘這是怎麼了?可是人不大滿意?”</P>
蘇酒卿微微搖頭。然後也是回過神來。</P>
蘇酒卿看著劍南,然後對劍南言道:“她們二人都不錯,也不必再多費什麼心思和功夫了,人我就留下了,你回去跟世子說一聲,就說多謝他了。”</P>
蘇酒卿的樣子看上去不像是特彆的歡喜,當下劍南還有些百思不得其解。</P>
於是劍南就帶著這樣的心思回了蔣旬跟前,將這件事情事無巨細的說了。</P>
劍南看著蔣旬,還以為蔣旬一定會因為這個事情有些不高興,但沒想到蔣旬卻是陷入了思量當中。</P>
看著蔣旬一臉若有所思,劍南也不敢輕易出聲打擾。</P>
最後蔣旬卻隻點了點頭,說一句知道了,並未多說什麼。</P>
劍南自然更加莫名其妙,不過也不敢多問。</P>
就這麼退了出去。</P>
而另一頭蘇酒卿也是看著二人有些若有所思。</P>
一時之間也是看著屋裡的人都是心中發毛,卻都不敢多說。</P>
最後,蘇酒卿幽幽的歎了一口氣,心中很肯定的覺得這是個巧合。</P>
蔣旬是絕不可能做這樣惡趣味的事情的,對彆人可能會,但是對她應該絕對不會。</P>
蔣旬應當是沒有看出這個人的來曆。</P>
不過既來之則安之,蘇酒卿既然是將人留下了,自然也沒有要鑽牛角尖的意思。</P>
蘇酒卿抬頭看了二人一眼,隻叫二人,先問了一下二人的名字:“你們二人分彆叫什麼?”</P>
誰知兩人倒是異口同聲:“還請姑娘賜名。”</P>
蘇酒卿先是一愣,隨後就一笑:“倒也不必如此了,你們若是原本就有名字,也無需再換。”</P>
然而誰知二人都是搖了搖頭,其中一人解釋道:“我們都平日隻稱呼排行。我是二娘,她是四娘。”</P>
如今來了蘇家之後,自然不可能再這樣。</P>
蘇酒卿一時之間默然,隨後點了點頭,隻說要給兩人取個好名字。</P>
不過蘇酒卿也不是什麼有才華的,思來想去,也沒想出什麼好名字,就乾脆去求助蘇博雅。</P>
蘇博雅聽了來龍去脈之後,頓時就一陣笑:“阿姐怎麼取個名字都取不出來?”</P>
蘇酒卿聽蘇博雅取笑自己,頓時就瞪了他一眼:“越發沒大沒小了,竟然連我也敢取笑了。”</P>
蘇博雅連忙告饒,隨後又對蘇酒卿道:“既然是在阿姐身邊服侍,那麼自然,也就取個和春月她們差不多的——”</P>
蘇酒卿幽幽的歎了一口氣:“我倒也是這樣想的不過春,春夏秋冬都已經齊全了,再用什麼才好?”</P>
不知怎麼的,說完這句話之後,蘇酒卿腦海裡倒是浮現了個比那個朱砂痣侍女原本叫過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