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旬自然不肯給蘇酒卿看。</P>
隻是蔣旬越不肯給蘇酒卿看,蘇酒卿就越想看。</P>
而且越覺得蔣旬一定是傷勢太過嚴重,所以才不肯給他看。</P>
最後蔣旬被蘇酒卿逼得無奈,隻能說一句:“倒不是不給你看,隻是男女授受不清,叫人知道了——”</P>
蘇酒卿輕挽蔣旬,這話雖說還是下意識的不好意思了一下,可是更快的還是看穿了蔣旬的心思,當即直截了當的說道:“你我也有婚姻在身,也定下婚期,倒不必那麼拘泥了。”</P>
蘇酒卿似笑非笑的看著蔣旬,問蔣旬一句:“還是說蔣大人撒了謊,不敢麵對我?”</P>
蔣旬此時此刻,麵對蘇酒卿這樣的態度,隻覺得有些頭疼。</P>
就算是朝堂大事,也不會讓他如此為難,此時麵對蘇酒卿,他卻隻覺得為難。</P>
總歸又不能強勢的拒絕。可也不能答應。</P>
完全就是兩難。</P>
蘇酒卿這個時候還朝著蔣旬一笑。</P>
隻是笑容並不是十分燦爛明媚,反而是透著一股威脅:“蔣大人到底是給看還是不給看?”</P>
蔣旬頓時又是一陣頭疼。</P>
最後蔣旬無奈歎一聲,頗有些告饒的姿態:“畢竟是在宮中,多有不便,還是不看了吧?”</P>
蘇酒卿麵上帶笑,卻是無情的搖了搖頭。</P>
同時一口白牙,璀璨生輝:“蔣大人若不給我看,咱們便來說說大人騙人一事。”</P>
然後是蔣旬對蘇酒卿如此熟悉,可也沒見過蘇酒卿如此模樣。</P>
但是他心知肚明,蘇酒卿這樣反而是真生氣了。</P>
看似玩笑,可若不是心中極其在意這件事情,也不至於如此。</P>
隻是現在沒有和他立即發作,不過就是看在他身上有傷的份兒上。</P>
蔣旬猶豫片刻,最後還是隻能應下。</P>
當即蘇酒卿就直接去了屏風後頭。</P>
她這是迫不及待要看一看蔣旬背後的傷勢,沒辦法,實在是擔心至極。</P>
蘇酒卿如此蔣旬更加是沒有辦法拖延,當即也隻能去了屏風後頭退去上衣。</P>
如此一來,蔣旬背上的情況一覽無餘。</P>
此時此刻,蔣旬背上的傷自然是看不見的,畢竟已經包紮過。</P>
隻是正因為包紮過,所以才顯得更加觸目驚心。</P>
蔣旬整個背上都被包了起來。</P>
倒像是穿了一件繃帶做的衣裳。</P>
蘇酒卿隻看一眼,登時就忍不住的皺眉:“這傷勢到底有多嚴重?傷口是不是很大?”</P>
蘇酒卿如此一問,蔣旬倒是笑一聲,直接就否定了:“傷口並不深,隻是皮肉之傷。隻是有些長,所以才包紮的如此厲害。”</P>
自然也就看著觸目驚心。</P>
蘇酒卿點了點頭,自然而然的下了一個決定:“今天應該還會在換藥,到換藥時候。我就在旁邊看著。”</P>
蘇酒卿這樣一說,蔣旬頓時更加無奈。</P>
但是想了一想,最後又將話咽下去,反而心中有些發甜。</P>
蘇酒卿對他如此關切,他自然心中高興。</P>
如果不是想著現在拆開來看看傷口到底是對傷口不利,蘇酒卿倒是真想現在就看一眼。</P>
不等蔣旬將衣服穿上,忽然門口就傳來聲音。</P>
卻是宋酈到了。</P>
宋酈也是來慣了,稟告聲都還未落下,宋酈已經直接一步跨了進來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