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次,蘇瑞華做了什麼,她還沒跟蘇瑞華計較呢!</P>
蘇酒卿如此態度,蘇景峰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。本想發火,可看著蘇酒卿的傷,最終隻化作一聲無奈的歎息:“你們二人都跟我進來。”</P>
蘇酒卿一馬當先跟著進去。</P>
蘇瑞華滿腹委屈也跟著進去。</P>
走在蘇酒卿背後,蘇瑞華用力瞪著蘇酒卿的背脊,幾乎恨不得在上頭燒出兩個洞來。</P>
蘇酒卿驀然回頭,看了一眼蘇瑞華。</P>
蘇瑞華倒是嚇了一跳,幾乎腳下都是絆了一下。</P>
蘇酒卿唇角一勾,重新轉過頭去繼續走。絲毫看不出做了什麼小動作。</P>
而蘇瑞華則是看著蘇酒卿,心裡更加不痛快了。</P>
蘇景峰坐下之後,讓二人也坐下了。</P>
蘇景峰旁邊就是阮玉蘭。</P>
阮玉蘭看著蘇景峰,臉色很蒼白,手一直捧著小腹,一臉的虛弱。</P>
也不知阮玉蘭是經曆了什麼。</P>
蘇酒卿和阮玉蘭之間,目光有短暫的觸碰。</P>
不過阮玉蘭很快挪開,並無任何交鋒。</P>
蘇酒卿也挪開目光。</P>
隻是心裡卻開始狐疑——阮玉蘭這樣根本就是不對勁的。</P>
蘇酒卿看住蘇景峰:“父親想說什麼,就請說吧。”</P>
她現在,還真好奇了——這對母女,葫蘆裡賣什麼藥!</P>
蘇酒卿這麼一開口,蘇景峰反而有點欲言又止。</P>
蘇景峰看一眼蘇酒卿,最後輕歎一聲:“太太的安胎藥裡,發現了毒藥——熬藥的小丫鬟說,那日去拿藥材時候,碰見你屋裡的春月和另一個小丫鬟。”</P>
蘇酒卿微微挑眉:“還有這樣的事兒?不過,春月不在府裡好幾日了,看來這是好些日子以前的了。”</P>
蘇景峰頷首:“是有些久了。”</P>
隨後就說了一個日子出來。</P>
蘇酒卿微微眯了眯眼睛,一下子就反應過來,這是在自己那個小鳥兒死了之前了。</P>
當時那個鳥兒是怎麼死的?</P>
仿佛也是中毒——</P>
蘇酒卿看一眼蘇瑞華。</P>
蘇瑞華毫不懼怕的瞪蘇酒卿。</P>
蘇酒卿轉而看住蘇景峰:“所以父親的意思是,這個毒是我給太太放的嗎?”</P>
蘇景峰沒說話。</P>
蘇酒卿又看阮玉蘭:“太太和父親提的?還是有什麼證據?”</P>
阮玉蘭虛弱一笑:“大姐兒這話說得——”</P>
蘇酒卿再度看住蘇景峰:“證據呢?”</P>
證據這個東西,蘇景峰如果拿不出來,自然蘇酒卿就轉頭一句汙蔑出來了。</P>
當然,蘇酒卿也是真被汙蔑了。</P>
蘇景峰看住蘇酒卿:“小丫鬟的意思是,這事兒和你那的丫鬟有關,也就是那時候,藥被換掉了。”</P>
蘇酒卿頷首:“所以父親也就覺得,和我有關係,是我指使的對麼?”</P>
蘇景峰沒否認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