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博雅不說,蘇酒卿也沒辦法。</P>
最後,蘇酒卿也隻能作罷。</P>
一晃眼就到了冬至節,隻是今年的狩獵卻取消了。</P>
原因隻一個:聖上的身子不好,需要靜養。而且太子被廢除之後,也一直都是鬱鬱寡歡。</P>
如此情況之下,自然所有人都是不敢再肆意享樂,就害怕惹出什麼事兒來。</P>
蘇酒卿自然也不是必須要過去的。</P>
所以,最後蘇酒卿就這麼的呆在家中了。</P>
之前她擬定的禮單,蘇老夫人也用了。不過卻是出了一點不痛不癢的小問題。</P>
這樣的事兒,誰也沒覺得是蘇酒卿的不對。反倒是都覺得——是阮玉蘭的問題。</P>
若不是阮玉蘭要拿捏這件事情做文章,又怎麼會至於蘇酒卿來做這個事兒?</P>
蘇酒卿自己做出這麼一份禮單,還沒出什麼大紕漏,蘇老夫人已是十分滿意。</P>
冬至節這日一大早,蘇德芙就回來看蘇老夫人。</P>
蘇德芙的臉色有點兒不好看,一見了蘇老夫人就埋怨一句:“母親怎的竟是如此做?之前不是與我說好了?突然就給卿娘定下親事,將我置於何地?”</P>
這也就是因為這件事情目前沒有過了明路,當初也隻是口頭約定,再加上畢竟是自己的親娘,所以蘇德芙也是真的不好發火。</P>
不然的話,蘇德芙現在必然不是這個態度了。</P>
蘇老夫人聽見蘇德芙這樣的埋怨,登時就也是心虛起來——</P>
這件事情,的確是她做得不厚道。</P>
隻是事急從權——</P>
蘇老夫人無奈的將事情說了一遍:“當時事急從權,也沒有更好的法子了。”</P>
頓了頓,又問了一句:“你是哪裡知道這件事情的?我們還沒將這件事情傳出去呢。”</P>
蘇德芙雖然聽完了事情的始末,好歹消氣了一下,但是心裡頭依舊是不痛快的。</P>
蘇德芙還是忍不住埋怨一句:“那母親事後也該跟我說一聲。而且就算是這麼一回事兒,母親怎麼的不叫人告訴我?他們蔣家再厲害——難道我沈家就怕他了?”</P>
寧可將蘇酒卿許配給一個商戶,蘇老夫人都不願意找她,這樣的事情,也叫蘇德芙有點兒傷心。</P>
“不管是想聯姻,還是隻讓我這個做姑娘的幫忙,都不是什麼難事兒。怎的竟是半點不提?”</P>
蘇德芙越說越氣,滿麵的惱意。</P>
蘇老夫人看著蘇德芙這樣,更加無奈:“這樣的事兒,牽扯你們進來做什麼?”</P>
蘇德芙這次就是替沈春榮委屈了:“春榮的心思您又不是不知道,怎麼就不多替他考慮考慮?”</P>
也就是沈春榮現在還不知道這個事兒,所以還能安心備考。</P>
蘇德芙都不敢想象,沈春榮如果一旦知曉了這個事兒,會是個什麼反應。</P>
而且即便是現在瞞著了,那將來呢?將來又該怎麼辦?</P>
蘇德芙想著這些,心裡頭更加的不痛快。</P>
“這個事兒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蘇老夫人無奈歎了一口氣:“大姐兒有自己的主意,我難道還能勉強?春榮的心思我當然知道,也樂得成全,可這事兒總歸也不是我說了算的。”</P>
這樣一句話,蘇老夫人是真無奈。</P>
一想到蘇酒卿那樣有主意,她就又是一陣子頭疼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