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聲脆響。
緊接著那原本緊閉著的閥門就這麼被他打開。
向著裡麵看去。
隻看到煉丹爐裡麵一片火紅,就好像有著火焰在燃燒一般。
裡麵是極為凝練的火焰。
如果真的爆發開來,恐怕這兩間小屋子都會被炸的粉碎。
然而。
就在為一打開爐子的時候,那火焰僅僅有著一瞬間的悸動,緊接著便在一次平靜下去。
看到這一幕,衛易放下心來:
「看樣子前輩也是個講究人。」
「您是個講究人,晚輩也是個講究人,咱們都不吃虧。」
說完之後。
他便將目光看向了爐子裡麵的最核心之處。
隻看到。
一顆金色的丹丸,在火焰的灼燒之中正上下沉浮著,似乎此刻都有著增益!
而就在這個時候。
那一顆金色的丹丸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似的,迅速的從煉丹爐裡麵跑了出來。
然後靜靜的漂浮在衛易麵前。
「這就是前輩留給後人的東西嗎?」
衛易先鎮壓了這一顆丹丸。
緊接著將手中的喪破鍾,對著那一粒丹丸狠狠的搖晃了九九八十一下。
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無,萬一裡麵有什麼東西,那他可就虧大了。
不過還好。
就在他上上下下將這一粒丹丸檢查了十幾遍之後,他這才確定這是安全的。
「呼~,還好還好。」
「第一次謀求別人的傳承,總是要小心釣魚佬的。」
接過了麵前的這一粒金丹,衛易以心神緩緩的烙印在其中。
緊接著。
那金色丹丸的上麵,便跳出了一個又一個的文字。
不一會兒的功夫,便全部消失在衛易的靈台之中,成為了他修行前進的資糧。
等到一時三刻之後,衛易這才睜開了眼睛。
然而。
他的眼神之中卻帶著一絲遺憾。
「麵前的這一尊煉丹爐並不是什麼法器,之所以如此神異,不過是因為底下有著一道火脈。」
「時時刻刻都有著地火,在祭煉著這煉丹爐罷了。」
這倒是與他的想法有些出入,不過問題倒也不大。
「但是誰能夠想得到,這位前輩竟然是一位沒有根本法的修行者。」
「煉丹的完整傳承倒是有,不過靈丹的配方卻是隻有一個辟穀丹,這確實是有些遺憾。」
靈丹可是真正對修行者有用的。
但是很顯然,隻有一個配方的衛易,不可能迅速的成為他心中想像的那種煉丹大家了。
「不過還好,起碼這煉丹的手法,融丹,封丹的法術是齊全的。」
「隻要有了這些,那基本上就可以煉製出靈丹來,這樣的話有多少的配方其實影響也不大。」
這樣的情況,其實就相當於是老師給了一個公式,然後給了一個例題一般。
其他的全靠學生發揮。
也給了他每個人帶來更好的發展空間。
當然。
這樣的方法隻對天才有效。
但是很顯然,衛易絕對不會是庸才!
不過總的來說結果還是好的。
就在衛易思索著的時候,旁邊一直沉默著沒有開口的金蟾,似乎想要安慰衛易:
「呱呱呱……你是在遺憾這一個煉丹爐沒有成為法器嗎?」
「其實也不用這麼沮喪,呱呱……,這東西的材質已經被祭煉到了極限。」
「你隻需要慢慢的勾連,讓他在裡麵形成法禁就好了。」
金蟾說的十分輕鬆,就好像是隨隨便便就能夠煉製成法器一般。
看到金蟾如此輕鬆,衛易突發奇想的開口問道:
「難道說你有法禁的練法?」
這法器之所以稱之為法器,正是因為裡麵有著種種的法禁,催動就可以施展法術。
就像是他的喪魄鍾。
裡麵的法禁完完全全就是催魂煉魄的法禁,所以才對神魂有著極大的克製能力。
但是法禁難尋。
基本上隻有傳說中的胎息大能才能創出一門法禁。
這也是法器強大的原因。
雖然他已經勉強摸索出來了這喪破鍾裡麵的碎魂法禁,但是卻又也不太適合煉製在丹爐上。
更何況,並不是有了法禁就能夠稱之為法器的,剛剛煉入法禁,隻能稱之為半法器。
隻有祭煉到深處,等到神紋天成的時候才能被稱為法器,這也是世間法器如此少的原因。
聽到衛易的話,金蟾的大眼珠子轉了轉,似乎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,連忙開口:
「呱呱呱……沒有沒有。」
「我怎麼可能有這種東西。」
原本衛易還沒有確定,但是當金蟾表現出這樣的表情的時候,那事情就有點兒不一樣了。
緊接著,衛易滿臉吃驚的看著麵前的金蟾:
「你還真的有?」
「看不出來呀,你竟然還真的是一隻家學淵源的金蟾。」
「連法禁的祭煉之法都有,我都有點懷疑你的來歷了。」
「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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