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剛一出關,衛易看著麵前的這數百道身影,整個人則是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微笑:
“好,很好,非常好!”
說到這裏的時候,他對著麵前的雲海,還有清風等一眾弟子開口說道:
“辛苦你們了,如今,四代弟子都已經成長起來了,時光變化果真是令人唏噓啊~”
聽到衛易如此說,雲海整個人則是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自得的微笑。
這可都是他的運籌帷喔。
現如今,他們玄天觀已經完完全全的,將整個雲州可以說是建造的固若金湯。
以前的那種底蘊不足,底氣虛浮的現象,此刻早就已經被驅逐了。
畢竟說到底。
以前的時候隻是人才不足。
現如今,向著四麵八方看看,這漂浮在空中架著流光,手持法器的,這數百弟子都是他的成果。
這可都是得了道的煉炁士。
天知道他把這麽多的四代弟子培養到一個個能夠吞吐先天炁,禦使法器的境界,到底花了多少精力。
用整個雲州八郡萬萬裏的土地,這才供養了他們幾百號人,可想而知,這究竟是何等艱難。
承一句誇獎,這簡直是太應當了。
可以說,現如今,玄天觀的人才鼎盛,這可都是麵前這二十餘位弟子的功勞。
每個人他們都收了最少十位弟子,甚至有些教徒弟比較好喜歡收徒弟的,一收就收了二三十個。
這其中耗費的精力,那可就厲害了。
當然了,說到這裏,就不得不說一些比較好笑的人物。
比如說那一位清蘭師兄。
他當初是拿著自己的小背簍,四麵八方在雲州上下,到處都挖藥草。
剛開始還好。
諸多的師兄弟,一個個的除了大師兄找到了弟子喜滋滋的回山了,其他人都在慢慢的磨洋工,還沒有找到弟子。
但是隨著時間推移。
十幾年過去了,哪怕是再怎麽沒有努力,諸多的師兄弟一個個的也都找到了三五個弟子,可以傳承修仙。
甚至再懶的,隻要有心思都找了一兩個。
這就突出某些懶熊來了。
好家夥,諸多弟子之中,清蘭還是屬於師兄級別,如今不做榜樣,竟然還拖後腿。
雲海直接就扛著,他那早就已經長成了建木所化作的碧綠色的棍子來了。
麵對這種情況。
看到師伯要給自己施家法,好家夥,清蘭這個時候也是振振有詞。
他竟然還拿出了自己的丹藥。
還別說那一顆丹藥,整體呈現金色,上麵還有著幾道紫色的紋路,一看這賣相就知道不一般。
看著比衛易煉製出來的純金色金丹,還多了幾分的格調,聞一聞,還有淡淡的辛金之氣。
果然是非凡無比!
他說自己煉製出來了,超越大師伯曾經煉製出來的龍虎金丹,食用一顆便能抵數十年之功。
剛開始的時候,雲海還十分高興。
弟子開竅了。
而且還煉製出來了如此的寶貝,若是真的能有如此效力,不用專門收徒弟,多練幾爐丹藥,便能夠將所有損失補回來。
當然了,他還記得清蘭做出的那些輝煌成績,於是乎,整個人也是十分小心。
他先刮去了一些粉末。
然而,這些粉末在那金丹之上還好,離開了金丹,竟然化作了劇毒一般的東西。
風一吹,地下的草都死了一片。
這下可好。
剛準備拿著那一些粉末舔一舔嚐試一下的雲海,整個人的臉直接都綠了。
隨後,他壓根就沒有聽清蘭的任何解釋,什麽所謂的龍虎金丹,要是真的吃下去,估計能把他這一個二師伯給藥死。
隨後他怒了,整個人憤怒的咆哮道:
“給我滾出去收徒弟!!”
“二十個!不,三十個!!一個都不能少,但凡少了一個,我就打斷你的狗腿!!”
就這樣,清蘭在未來的幾十年之中,都是勤勤懇懇,每天都用心收徒弟,教徒弟。
沒辦法,他就這樣的性格。
在做別的任何的事情上麵,他腦子都很清醒,但是單單在煉丹方麵,他仿佛整個人就變成傻子了一般。
而且整個人運氣十分微妙。
天賦之奇特,簡直令人絕望!
而清風作為大師兄,他收的徒弟確實就比較少了,真正算起來,一共收了三個徒弟。
每一個都有著特殊的天賦。
可以說,每一個都是劍仙的料子,而且煉製出來的法器,也都是柳葉飛劍。
可以稱得上是劍仙一門。
所以說,雖然說清風手底下人才比較少,但是真的論實力,他手底下的三個徒弟算是最硬的。
畢竟劍仙嘛。
玩的就是一個實打實。
玩的就是一個往死裏砍。
尤其是在初入煉炁士,並沒有將神通法力熔煉歸一,成為老一輩的修行者之前,劍仙都是占大便宜。
畢竟一念之間便化作劍氣雷音,誰的法術能夠施展的這麽快?
大師兄一脈牢不可破。
而小師弟一脈也不差。
李秀也算是皇族,所以說作為後來者,他收的徒弟也多是王公子弟。
不過也托了這些王公子弟,體內有著皇族血脈的福,他們這些晚入門這麽多年的弟子,多受香火氣運青睞。
這才能夠趕上眾人的平均水平。
這也不算是太差。
可以說,玄天觀四代弟子那完完全全就是隻要精英。
不是天才的人,我們不要!
話語一轉。
衛易整個人帶頭向著遠處,玄天觀的天蓬殿內行走。
而在他的身後,數百道的流光宛若流星一般,緊緊的跟隨在他的後麵,化作一個又一個的弧形隊伍。
浩浩蕩蕩的,看起來十分輝煌。
不一會兒的功夫,他們來到了天蓬殿中,衛易整個人則是坐在的天蓬殿內主座的位置。
在他的下首,則是雲海他們這些雲字輩的長老。
而在雲海他們這些長老下麵,則是清風他們二十餘位清字輩的弟子。..
到了這裏的時候,整個大殿之中就再也坐不下其他人了。
於是乎。
剩下的那幾百號人,浩浩蕩蕩的一個又一個的,盤坐在天蓬殿門口的那一個巨大的廣場上。
穿著統一的淡青色道袍。
每一個人頭上都是用那,看起來十分古樸的木質簪子紮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