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易說的這話,心中那是有一萬個自信。
開玩笑。
他上來就接受了一個修行了三百多年,自家老師傅的遺產。
再加上自己爭氣,修成了肉身成聖,這基本上就是自己老師傅一輩的人物。
在修行界,怎麽也算是個人物。
現如今,被人家這麽玩了一通,好家夥,不得找個機會把他弄死,給他來個狠的?
等著吧!
現如今,他才修行了多長時間?
有本事讓他修行個三五百年。
到時候哪怕是沒有登仙,估計也算是最頂尖一輩兒的大修行者了。
到時候看誰扛的過誰。
所以說,再說完話之後,衛易就準備撤了。
畢竟這陰神出竅也是挺消耗法力的,尤其是剛剛,他還使用了法術。
然而。
就在他準備走的時候。
隻看到靈山君突然不爽地拍了一下桌子,然後大聲的憤怒道:
“不行,這事不能就這麽算了!”
“今天他敢在這山南一地羞辱我,來日它就敢衝進十萬大山羞辱大神。”
“在神靈的地盤上,我還能被欺負了,不行,道友你得跟我走,今天我非得把他的底細給他刨乾淨,不可!”
說到這裏的時候,靈山君就要去拉衛易的手。
看他那副樣子。
估計是衛易不去都不行。
看到他這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,衛易心中自然也是十分同情的。
這靈參修行不容易。
本身普通的人參幾百上千年了,基本上是落花即死,從此落葉歸根。
隻有有了,那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有的機緣,這才能夠采天地精氣成為靈參。
靈參可不是以年歲按道行。
而是以采集的天精地氣,日月精華,用修行者來說的話,那就是先天本源之氣。
可想而知。
有著一株百年的靈參,那是根本就不知道經過多少年的修行才得來的。
若是自己讓出還好。
基本上自己動手還是很容易的,本源不會損耗的太多。
而靈山君就慘了。
他對衛易說過,他當初在東海的一片仙山之上努力采煉日精月華,結果就被一個老混蛋給偷襲了。
自那以後,元氣大傷。
也正因為如此,他這才跑到內陸,來到這山南郡,企圖謀求一尊山神之位。
現如今。
經過了這麽多年,而且他還功成名就了之後,碰到了這個老家夥。
這簡直就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。
要是不趁著這一個機會知道他的底細,好好的狠狠的給他一棒。
它就不叫靈山君!
不過衛易這時候倒是有些好奇:
“現如今人都跑了,難道說道友還有什麽好辦法不成?”
像這種級別的老家,跑了基本上就不可能被抓到吧?
總不至於因為這點小事,會引得這十萬大山之中最古老的那一位股神出手吧?
聽得衛易的這一個疑惑,靈山君整個人則是不由得冷哼了起來:
“……哼哼哼!”
“你不是一直好奇,我的那七彩聖靈小鹿是從哪裏得來的嗎?”
“如今,本座就帶你去見識見識,正好也算是領伱去拜拜碼頭。”
“從今以後,若是道友有問題,到時候進了十萬大山,起碼也不會太過艱難。”
說到這裏的時候。
隻看到靈山君在神庭之中,就對著遠處招了招手。
下一刻。
那閃爍著七彩光芒,得如同碧玉打造了小鹿,就這麽架著一輛十分奢華的馬車,腳踩在虛空,憑空而立,向著兩人直衝而來。
“踏踏踏……”
“踏踏踏……”
“踏踏踏……”
“……”
等到來到他們兩個身邊之後,那一輛奢華到極致的馬車這才停了下來。
“道友裏麵請~”
看著靈山君如此說,衛易倒也並沒有太過客氣。
進入馬車之後。
隻看到那七彩小鹿迅速的在前麵奔跑。
不一會兒的功夫,他就出了整個神靈淨土所屬的那一片巨大的空間。
然而,就在衛易以為,他即將要踏出這一片神靈淨土的時候。
隻看到前麵的那一片山崖之中,突然露出了一個閃爍著湛藍色光芒的通道。
兩側金光閃閃。
甚至於似乎在那迷霧的另一方,似乎還有著比靈山君這裏更奢華,更宏大的宮殿在那裏閃爍著光芒。
踏踏踏……
一連串馬蹄踏動的聲音。
而隨著他們距離那一片光芒的目的地越來越近,隱約間,他們也能感覺到一種十分沉重的威嚴氣息灑落而來。
似乎這一股氣息都成為了實質。
隱約間似乎能壓碎巨石。
感受到這一股氣息,感受到其中綻放出來的那一種威嚴的神威,衛易的臉色則是不由得變了起來:
“這一位是……”
容不得他不臉色大變。
這種級別的氣息,哪怕是他在這樣人物的麵前,基本上也是沒有半分的還手之力。
想到這裏,他整個人真是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的苦笑。
早知道他就跑了。
雖然說他知道這位神靈可能不會對他怎麽樣,但是他還是儘量減少在自己的實力,不夠的時候麵對更強大的人。
因為這種上下級別的差距,哪怕是對方不在乎,也足以讓弱小的一方心驚。
看到衛易色變,靈山君則是不由得開口解釋道:
“這位則是南山山神。”
“若是真的說起來,整個南山這一部分應該都是這一位神靈管轄。”
這場麵話說完了,接下來自然也該說一些實話了。
“不過由於我們是權柄神靈,而且到了我們這種級別的先天神靈,自然也不會在乎那些虛名。”
“雖然說這名聲足夠大,但是若是權柄延伸不到,那自然也不會妄自占據那麽大的部分。”
“但是儘管如此,這位南山山神也是十萬大山裏麵少有的頂尖神靈。”
“如果請他出麵,這件事情估計就算是有著落了。”
“更何況,這一位神靈一向與人為善,十分受到信眾與山民的信賴。”
“道友不必太過擔心。”
聽到靈山君如此的說,衛易整個人則是不由得歎了一口氣:
“既來之則安之吧。”
也幸好他是陰神出竅。
大不了這十幾年的道行不要了,如果他真的發狠心,在這位手下,估計也能逃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