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眼望去。
每一條道路上,都有著無數的民眾在買賣東西。
河邊有著力工在搬運。
看起來簡直繁榮昌盛到了極點。
走過一條又一條街道。
衛易來到了這城市之中的縣衙門前。
而此時。
縣衙內,縣太爺正在痛批那縣衙總捕頭:
“事情又搞砸了,事情又搞砸了,每一次都這樣。”
“你讓我說你什麽好?”
“明明都是這麽簡單的事情,你為什麽每一次都做不好?”
“你太讓我失望了!”
縣太爺頭上的烏紗帽上麵的兩根翅膀,氣的都在抖動。
手上的那塊驚堂木,拍的桌子邦邦響,可想而知,他是何等的生氣。
聽到自家縣太爺如此生氣,如此憤怒,那捕頭似乎也有些不爽,口中連連嘟囔著:
“這事情也不能怪我呀。”
“誰知道那些妖魔鬼怪怎麽想的,就專門兒向城裏的這些大戶人家偷東西。”
“我也隻是一個普通人,就算是個捕頭,那也沒什麽用,那些富貴人家整天叫的嗷嗷的,那不照樣也沒有辦法?”
“在這裏跟我發火有什麽用……”
聽到捕頭這話,縣太爺似乎也是泄了氣。
如同失去了氣的皮球,就這麽重重的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,聲音之中也帶著幾分無奈:
“算了算了算了。”
“反正事情也不止出了一次了,也沒死過人,這也算不上大事兒。”
“再說了,被偷的那些大戶人家也都不是什麽好東西,背地裏蠅營狗苟真以為本老爺不知道?”
說到這裏的時候,縣太爺也是重重的一聲冷哼,表達了一番對這些大戶人家的不滿。
“小周你就費費心,帶著捕頭多去巡視一下,鬨鬨動靜,給他們安安心。”
“雖然你是我小舅子,但是你也得改改你這狗脾氣,要不然遲早有一天得吃虧。”
“如果不是我在上麵壓著,你真以為你能光明正大的在那些人麵前炸毛?”
說到這裏的時候,縣太爺似乎陷入了思考:
“你說咱們能不能,把偷東西的幕後之人給招攬過來?”
“現在世道似乎變得有點兒不太平了,有了這種有法術的奇人異士,缺錢了也能找那群人借點兒。”
“也免的每一次賑災,修河道的時候這群黑了心的王八蛋,再跟本老爺哭窮。”
越說越覺得有道理,越說越覺得有道理。
說到最後,縣太爺重重的一拍自己的雙手,雙眼之中散發著熱烈的光芒:
“好,就這麽乾!”
“小周你去巡邏的時候,暗地裏多注意注意,碰到奇人異士,一定給咱招攬過來。”
“看看誰還敢再給咱耍心眼子!”
聽著現縣太爺一口一個小周,一口一個小周,年過三十的周捕頭也不由得苦笑:
“姐夫你能不能別叫我小周了?”
“雖說你比我大幾歲,又娶了我姐姐,但是在這麽多人麵前,你一口一個小周,一口一個小周。”
“你讓我的麵子,在底下的兄弟們麵前往那擱?”
聽到這個話,縣太爺趙越有點兒不願了。
他扭頭看著自家小舅子,好家夥,這是翅膀硬了,在姐夫麵前都敢炸刺兒?
“你別給我在這裏瞎念叨。”
“別人想叫我叫他小周,我還不叫呢。”
說到這裏的時候,縣太爺眼神閃爍了一下,然後反問道:
“你以為這隻是一個稱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