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顧說的不錯,集團現在的蔬菜、瓜果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,不說是集團種植出來的蔬菜瓜果,就是每一年給菜農培育出來的菜秧,他們都能從中或許很大的利潤,這些年有多少農業機構都在暗中研究,想要培育出集團的物種,可一直沒有成功的先例,他們挖我們這些人過去,看重的就是我們這些年一直給集團培育物種,隻要他們掌握了核心技術,他們必然會將我們掃地出門,哪一個機構會留著一群高薪的老人。”
趙新宇哈哈一笑,“這個我就不說什麽了,一切都是您們自己做主就行。”
“我們過去就賺了不少錢,過來這些年每一年你給我們更多的待遇,就現在手中的錢足可以無憂無慮的過幾輩子,過去我們一直都在說你為什麽一直都在說錢夠花就行,這錢多了其實還真是一種負擔,現在好了,孩子們都在這邊上班,我們也不需要擔心了,我們就是想要一個舒適的環境頤養天年。”
“新宇,我們一直都有一個疑問,他們明明拿走咱們的種子,可種子出來的蔬菜瓜果,哪怕是無菌培育,味道也比不上咱們種植出來的。”
趙新宇嗬嗬一一笑,“這在農村中有一句話,種植的手法不同吧。”
在趙新宇話音落下的同時,他不由得看向外麵,因為他隱約聽到了外麵有了嘈雜的聲音。
下意識趙新宇起身,他來到窗邊,他看到一層一個商鋪前聚集了數百人,人群中有兩個中年人躺在哪裏。
趙新宇眼眸一縮,他看向華畢等人,“一層有人暈倒了,我去看看。”
商鋪前,圍觀的人在看到趙新宇、華畢他們過來,他們馬上散開,要知道不說是趙新宇,華畢、雷霸天他們這些人哪一個不是頂級中醫,他們全部聚集過來,這好像沒有聽聞過。
趙新宇蹲下身子,伸出一根手指搭在一個中年人的手腕,華畢也蹲下來給另外一個人把脈。
片刻之後,華畢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駭然,暈倒的這個中年人呢從脈象上來看沒有任何的毛病,他的身體是健康的。
“老雷,你來看看。”
雷霸天幾人的眼眸微微一縮,不過他們沒有說話,他們都蹲下身子,左右兩側都給患者診脈。
起身的華畢眼眸中滿是疑惑,他看向趙新宇,他看到趙新宇神情很是凝重,這讓他的心頭微微一震。
足足十多分鍾,趙新宇鬆開患者手臂的同時,深吸口氣,他看向依舊診脈的雷霸天幾人,“雷老,不要給他診脈了,他們吃了不該吃的東西。”
說完這話,趙新宇看向人群,“誰和他們是一起的。”
一個五十多歲的女子指了指店鋪,“他們是這個店鋪的,剛才他們說喘不上氣,他們想要出來透透氣,出來就暈過去了。”
“裏麵還有什麽人。”
“好像是他們顧得兩個服務員。他們看著裏麵。”
“讓他們出來。我有話問他們。”
片刻之後,兩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從裏麵出來,兩人在看到地上暈倒的兩人臉色都是一變。
“你們這兩天吃了什麽。”
“這幾天都是訂購的外賣。”
趙新宇深吸口氣,“他們兩個喝酒了吧。”
“你怎麽知道。”
現場的人不說是圍觀的遊人,就是華畢、雷霸天他們都是一愣,兩人的身上可是沒有酒味,這趙新宇卻說他們喝酒。
“你將他們自己泡製的藥酒拿出來我看一下。”趙新宇不由得搖頭。
一個小姑娘跑進店鋪,很快抱著一個透明的酒壇出來,裏麵放了枸杞、人參這些,更是有一根通體紫褐色怪模怪樣的東西。
一般人不認識,可華畢他們在看到酒壇中泡著的拿一根紫褐色的東西,他們眉頭都是一縮,“百年蓯蓉。”
蓯蓉這個名字對於知道中醫的人並不陌生,一種價值不低於人參的名貴中草藥,素有沙漠人參一說,曾經王朝年代,都是西域進貢的最好補品。
蓯蓉隻生長在沙漠地帶,不過近些年由於人們亂采,蓯蓉的數量急劇減少,好品質的蓯蓉也隻有在人跡罕至的沙漠深處才能見到。
趙新宇開發羅布泊的時候,每一年來羅布泊的人很多,蓯蓉也發現不少,可真正好一點的蓯蓉卻極少見到,像眼前華畢口中的百年蓯蓉,哪怕是在曆史上都沒有記載。
中醫中百年蓯蓉已經可以說是天材地寶,傳聞中更是可以醫死人活白骨,哪怕是曾經的中醫世家中百年蓯蓉都沒有珍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