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知故問!
汪旭陽,秦若男和汪勝男都止不住皺眉。
這溫家和朱家的對弈文瀚比誰都清楚。
現在竟然還明知故問,秦若男和汪勝男真是忍不住想給他一巴掌。
但文瀚卻一臉無辜,茫然:“怎麽了?你們不知道嗎?”
汪旭陽暗中製止了汪勝男兩人,說道:“溫家最近消除了陳天龍這個潛在變故,徹底掌控了南省。沙省因溫同邦的死落於朱家掌控,江省溫同定也死了,整體現在兩家算是對抗狀態吧。”
哦了一聲文瀚說道:“朱家倒是有點能力,竟然乾掉了溫霆震的兩個兒子。也不知道溫霆震能不能扛得住?”
看文瀚還在裝糊塗,秦若男恨得後槽牙都要咬碎了。
可汪旭陽暗中製止,她隻得鬱悶的憋著。
也後悔跟過來,被文瀚氣得憋悶還不能罵人。
汪旭陽適時話鋒一轉:“這次你為了五省的安定而來,不知道要怎麽做?”
文瀚爽朗一笑:“這個就不說了,到時候你們自然就知道。”
“那個東西也快上來了吧?我們今晚怎麽也得喝兩杯,得儘興!”
這明顯是在回避問題。
可汪旭陽也無可奈何,隻得賠了一個笑臉。
很快烤乳豬這些都被送了上來,大家氣氛看似活躍卻有些詭異的吃喝。
直到十點鍾時才結束。
文瀚似乎喝多了般,在蠻狼的攙扶下起身:“明天還有事物我就先走了。接下來也還要在江州一段時間,有空再聚。”
汪旭陽點頭:“慢走。”
目送他們離去,汪旭陽歎道:“文瀚比以前城府更深了。”
今晚除了開頭的時候說了下溫家和朱家的事情,後麵文瀚就絕口不提,都是在閒聊。
甚至文瀚連林凡都沒有提過一句,這讓覺得他一定會提的汪旭陽有幾分不安。
因為文瀚越是不提一個人,那就說明他目的會更深。
秦若男哼道:“小時候好好一個人,怎麽現在變那麽陰深?”
汪旭陽搖搖頭道:“一個人的確會改變,但要說徹底改變的幾率很小。或許……小時候那才是他的偽裝呢?”
說罷,汪旭陽也不想再多言:“好了,你們去車上等著,我去結賬就過來。”
很快汪旭陽等人也離開了農莊。
一直沒有露麵的夏煥水和夏念瑩打了個招呼就到了涼亭處。
但卻不是收拾,而是撥出了林凡的電話:“我見到他了,一個看似陽光謙和,但卻給人一種不舒服感覺的人。總體說的話,那就是有一股子抓不到的陰狠。”
頓了頓補充道:“另外今晚暗處我察覺到了幾道隱藏的武者氣息,應該不弱。隻是我擔心被察覺,沒有過於仔細的去查探。”
“林凡,你怎麽招惹到了一個這樣的人?”
電話那端傳來林凡的一聲輕笑:“不是我想招惹這樣的一個人,是沒辦法招惹到了這樣的人。”
聽出林凡不想多言,夏煥水說道:“整體情況也就這樣,你自己小心。”
結束通話,夏煥水揉了揉太陽穴:“來的人越來越不簡單,以後那些人會不會也來到這裏?發現我和念瑩呢?”
想及此處,夏煥水麵色多了幾分凝重:“看來得提前做一些安排了。”
而原本喝多的文瀚在上車後卻是恢複了正常狀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