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是撿的,你又怎麽確定就是許淑瑤扔的?”
“紙團離她近,我猜肯定是她。”
“你猜的!”楊子碩怒喝,“你胡亂猜測,就要毀掉一個人,沈青啊沈青,你簡直枉為人民教師。”
“楊局,我。”
麵對楊子碩的是咄咄逼問,沈青回答的漏洞百出,越是往後,她就越發心虛。
再交談過程中,楊老趕到學校,原本大家都認為證據被毀了,卻沒想到王書還算有爭議,偷悄再沈青扔紙條的時候,又把紙條藏起來了。
因為有他的幫助,楊老才能那著紙條堅定字跡。
沒多大一會,楊老堅定字跡後,便得到答應。
“子碩,這字跡明顯與許丫頭的字跡不同,你看紙條上的字,顯然是在模仿她的筆跡,可是太過生澀,太不自然,所以我斷定,這字跡不是出自許淑瑤的手。”
楊老的一錘定音,他說的話沒人敢質疑,更是沒那個本事懷疑。
畢竟,楊老的名聲,再教育界那是出了名的德高望重。
他的話,令一旁
的沈青不禁身形一垮,差點從椅子上跌坐到地上。
“我……我沒有冤枉她,你們一定要相信我。”
沈青試圖為自己狡辯,可是她的語言是那麽無力,以至於後麵變成了喃喃自語。
“小陳,去把顧啟兵叫來,他是調查這方麵的老警察了,對於沈青的問題,我看還是讓國法來定奪。”
楊子碩對自己的司機吩咐著,臉色依舊很難看。
一聽要送局子裏去,沈青慌了神,急忙上前去抓楊子碩,卻被眼疾手快的保衛科人員給拉住。
“楊局,您不能把我送派出所,我還要工作,我一家老小都靠我養著的,我要是進去了,全家都得餓死。”
“你造謠誹謗,顛倒黑白,開除公職都是輕的,你竟然還想要工作?”
楊子碩臉色一沉,對著抓狂的沈青沒有半分憐憫。
她可想過,若是坐實許淑瑤作弊的事,毀的何止是一個家庭?
沈青知道,求楊局沒用,又把目標轉向許淑瑤。
“許淑瑤,我錯了,我真的知道錯了,我求求你替我說說好話,我家還有八個月大的孩子要我養,我求求你放過我吧。”
“沈青,你讓我放過你?你毀的可是我一生,今
天這事要是坐實我作弊,我這輩子都翻不了身,你在考上的時候,怎麽不替我想想,可伶可伶我?”
許淑瑤冷冷甩掉她手,沒有一絲要放過她的意思。
可伶之人必有可恨之處,自己跟沈青都不認識,何至於她下這種醃臟手段?
退一萬步來講,就算沈青跟自己有仇,又會是什麽樣的深仇大恨,讓她不惜這般毀自己?
許淑瑤想不通,也不會去問,畢竟有些事,問了也是白問。
看到她的決絕,沈青在這一刻,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。
那就是不該聽信許小燕的花言巧語,拿著一點點小事,從而記恨上許淑瑤,從而成為許小燕的刀。
可是任憑她聲嘶力竭地求饒,也為時已晚了。
沈青被拉了出去,許淑瑤看向楊子碩,感激之情溢於言表。
“楊局,太感謝您了,若不是您,恐怕我這莫須有的罪名就難以洗刷了。”
“這是應該的,”
說話間,楊子碩抬腕看了看手表,已是中午時分了,上午的考試已經結束。
在老父親的催促下,楊子碩笑哈哈說。
“許姑娘,我看這樣吧,你先繼續參加後麵的考試,錯過的那一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