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淑瑤氣樂了,“我怎麽忘恩負義了?你廠子奄奄一息的時候,是我救活的,你現在能坐在家裏數錢,那也是靠著我技術我的點子賺的錢!”
啪。
張永拍向桌子發出響聲。
他不悅冷哼,繼續反駁。
“廠子是我的,購買機械和建造都是我在出錢出力,你就動動嘴皮子,就想從我這麽拿走三成利潤,你不覺得你太貪心了?”
“你終於把真心話說出來了。”
許淑瑤冷諷輕笑,自朝的歎了口氣。
“你一開始怎麽不說這些?”
張永不予理會,反而嗤之以鼻的開口。
“就憑你口中的那些技術,能值多少錢。”
“沒有我的技術,你的工廠什麽都不是!”
她氣急敗壞,眼神淩厲,同他理論。
“廠子的核心靠的就是技術,沒有技術的廠,隻要是個有錢人,誰都能開廠做生意,速食食品是我提的點子,沒有我在,你光有點子也不能在段時間內做出來,更賺不了錢!”
“許淑瑤,你太高看你自己了,就你的那些技術,我看也沒有什麽特別的。”
事情鬨到這個地步,張永也索性將心裏話全說了。
許淑瑤聽明白了,沉臉說:“兩千塊,你是不想給了
?”
都說金錢是檢驗朋友的唯一標準,這話不假。
張永竟然為一己之私,臉麵都不顧了。
“對,我不給你,能怎樣!”
頓了頓,又說:“你一分錢沒有投就想做股東,便宜你都占了,是把我慈善家?”
“那你告訴我,工廠的效益靠的是你還是我做出來的產品?”
麵對許淑瑤的眸光,張永咬了咬牙。
他十分不喜,不悅地說:“許淑瑤,你少給我挖坑,對於你這種問題,我拒絕回答。”
許淑瑤“撲哧”一聲笑了,“你行得正做得端,有必要害怕我給你挖坑?”
“橫豎我說不過你,我就一句話,要錢沒有!”
他雙手抱胸,開始耍起無賴。
表麵衣服溫文儒雅,正人君子,實則內裏把‘商人’的狡詐和無恥,全都繼承了。
許淑瑤下定決心要錢,也不想徹底撕破臉。
“張永,你把我的那份給我,這事我可以今後不再提。”
張永不言語,堅定的眼神表達了他所有的想法。
意思很明確,他不同意把額外的錢,還給她。
一想這大一筆收入,要同一個外人分,張永心肝都疼。
這可比割他的肉,還要疼。
不行,他堅決不能答應,現在不行
,以後更不行!
既然已經撕破臉,張永不同她客氣,出了書房,朝廚房裏忙碌的王嬸喊道。
“王嬸,去把保衛科的人叫來,請許姑娘出去。”
王嬸愣在原地,手足無措,滿眼不可置信。
“先生,真的要叫保衛科來嗎?”
“還需要我說第二遍?”
他陰著臉,王嬸不敢再多言。
保衛科一來,看到許淑瑤時,一時不知該不該動手。
她不是張家的貴客嗎?
大家你看看我,我看看,一臉疑惑。
張永淡定發話,“從今以後,沒有我的同意,不許放這個女人進來。”
“張永,你真要趕我走?”許淑瑤沉聲,心也沉到了低穀。
沒想到,他把事做這麽絕。
不由得,她怒火中燒,“張永,你不把賬結清,我哪也不去。”
許淑瑤咬牙切齒,決定來找張永那一刻。
她還想著儘量不把關係鬨僵,現在看來,完全沒那個必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