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景陽又不是柳下惠,心下一動,自是吃乾抹淨了去。
隻生理方麵的需求而言,趙景陽倒也不挑剔——對這三個,也沒什麽好挑剔的,無論宮羽衣還是羽然,亦或者蘇舜卿,都是頂級的。
而吃這麽一回,不代表以後永久。譬如馮程程,那便是給了機會,她不要,不也還是摧花了麽?
倒是對於宮羽衣如此執著於封神大術,趙景陽頗是有些好奇。
料想親密過後,她就該說了。
白淩波要集齊十三塊骨書,以創造比肩帝尊的偉業;那麽宮羽衣執著於一塊封神大術,不惜以身事趙景陽,甚至果斷到把侄女羽然也拉進來,所為者到底是何?
畢竟負距離接觸過,雖然趙景陽仍是沒想法把宮羽衣收入後院,但畢竟多了些親密。
宮羽衣亦然。
她依偎著,輕啟微唇,吐氣如蘭,英氣裏雜著些嬌媚,頗竟是有些撒嬌的味道:“你要幫我!”
實是這些天接觸,雖遠未到看透趙景陽的地步,卻知道他絕對是個吃軟不吃硬的路數。
宮羽衣何其聰明?
知道絕不可能因為有了親密接觸,就能‘控製’,或者說指使趙景陽。便是以軟語相求,方為上策。
旁邊雙目無神、還沉浸在氤氳之中的羽然和蘇舜卿,這兒便立時豎起了耳朵。
說起來,她兩個都是來找人的;找著便找成這般模樣。要說心裏不樂意,那自然是有那麽丁點的;但若說怨憤,則著實沒有。
譬如羽然,這姑娘野慣了,卻栽在趙景陽手裏,被吃的死死的;譬如一根鋼筋,早被趙景陽掰來掰去的,隱隱間已有些習慣了。
這兒不過是進一步而已。
而若蘇舜卿,她不過是羽氏的仆人。宮羽衣教她作甚,她便作甚——隻要於羽氏有利。
趙景陽自然是回味著——這滋味當然是很不錯的。
四個呢。
還有易鍾靈。
既然打成了一團,總不能把易鍾靈落在一邊,自然是一起打。
話說宮羽衣著實肯下本錢。她自己不說,連著羽然也一並投進來。若說在處事的層麵,下本錢、夠果決,顯然不差。
當然,她起初肯定是沒想過這麽做的。隻可憐羽然自己找上門來,她便也是個順水推舟了。
“你要我怎麽幫你?”
趙景陽饒有興致。
宮羽衣嫵媚道:“你知道嘛!”
趙景陽笑起來,卻說:“那封神大術,對你真就那麽重要?”
宮羽衣認真的點頭:“是。”
說:“很重要很重要!重要過我的生命。”
趙景陽聽了,不禁看著她:“哦?”
稍作斟酌,他道:“那封神大術是我助你取出來的,當時瞥過一眼;你知道那邪神之子的焰芯落到我手中,可知我從其中,索獲了不少信息?”
宮羽衣眨了眨眼睛:“所以?”
趙景陽道:“所謂逃避之策,終不過是自投羅網的死路。”
既是有所親密,有的話,倒不吝惜與她說。
宮羽衣一聽,眉頭便皺了起來:“自投羅網的死路?不可能啊!”
她滿臉的不信,說:“自古相傳,十三塊骨書各自承載的,皆是超脫世界的秘術。可以超脫世界,如何是自投羅網的死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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