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景陽看她逃也似的離開,不笑起來。
對趙景陽來說,這個世間,最美麗之處,便在於這些美麗的女人;此外,金錢、權勢,列在其次。
如果不能擁有她們,這一番新生,不知要失去多少光彩!
眼看著時間流逝,轉眼到了二月。
魚行那邊,搞的越來越激烈,甚至發生了好幾次流血衝突——瀚海派人過去,將手伸進魚行,容氏按捺不住,找來一幫打手,看見瀚海的人就動手動腳;瀚海這邊自然不能忍,於是乾了幾仗。
結果不必多說。
到現在,龍抬頭的日子,瀚海已軟硬兼施拿下了魚行三分之一的鋪麵!
形勢一片大好。
商業方麵的路數,容氏已勢窮,隻能硬著頭皮繼續;上不得台麵的路數,又乾不過瀚海;還有什麽能為呢?
倒是公共租界這邊,永鑫和遠大,竟都沒什麽動作。
這略略出乎了趙景陽的意料——他之前認為,永鑫會迫不及待弄死遠大。但現在看來,可能裏麵有些事,不那麽簡單。
不過趙景陽不急。
時間的利潤,在他這邊。時間越長,趙景陽就越強大。
他剛滿二十歲,年輕的很呢。
這具身體的生日,就在二月初一;日子倒是醒目。不過趙景陽的二十大壽沒有操辦,止把核心的幾個,四大金剛等叫來,一起吃了個飯。
然後給為自己工作的所有人發了個紅包。
至於另外的慶祝方式,便是晚上來了一次大滿貫。
爽利的很。
可惜趙景陽意圖在那天拿下杜瑛的計劃流產了——杜瑛沒來。說是有事。
二月初三,趙景陽上午練完功,正打算尋馮世真,跟她出去走走。杜瑛和董紅玉來了。
“老板,你要幫我!”
杜瑛開口如是。
趙景陽奇道:“什麽事?莫急,慢慢說。”
然後對董紅玉道:“紅玉別站著,坐下說話。”
還伸手去拉董紅玉的手,董紅玉連忙避開,在對麵的沙發坐下。
杜瑛瞧見,心裏之前因為要說的事的一絲緊迫立時蕩然無存,忍不住白了趙景陽一眼。
趙景陽這廝,從不在任何人麵前掩飾他對每一個有想法的女人的想法。
“說正事呢!”杜瑛虎著臉。
趙景陽哈哈一笑:“說正事,說正事。”
杜瑛於是道:“幼兒協會在會德貨倉南邊居民區的一處教堂裏辦了一個幼兒學校,專門收納一些失孤的孩童;我和董姐與裏麵的老師郝碧柔是好朋友。”
這個趙景陽知道。顧靜江說杜瑛常常與董紅玉去某個教堂學校,說的便是這個學校。
他作聆聽狀,雙手十指交叉,丹鳳眼眯著狹長。
杜瑛接著道:“就在今天上午,忽然來了一幫法租界的巡捕,他們宣稱教會學校違規,驅散了裏麵的學生,還抓走了郝碧柔老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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