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看起來,就顯得合理了許多。
比較真實賬本,這本做賬的賬簿上,支出方麵,總共做多了五百五十多萬!
如此,上稅便按照百分之五十的利潤來算,七百萬的百分之十五,就是一百零五萬。
這樣利潤一減掉,趙景陽幾乎不能盈利。
趙景陽看完賬本,合上,點頭:“就按著這個來。”
頓了頓,說:“可以再給市政廳一個暗示——隻要咱們賺了錢,以後每年都捐他一筆...另外,婦、幼協會一類的機構,也捐一筆。”
這裏做的賬,算起來趙景陽沒有利潤;但需要明確的是,這隻是一個半月的營收。
無論市政廳還是王團座,一次性支出都是按年來算的。
也就是說,趙景陽止一個半月的營收,就完了這一年需要支付的非正常支出,還沒虧。
所以他想了想,又支了這麽個招數——給市政廳畫一塊長遠的餅,以為安撫。免得那些小人吃了一次不夠,按捺不住幾個月,眼紅之下再來作祟。
額外還加上了婦、幼協會一類的機構,給他們也捐一筆。
“仔細算過,真實七百萬盈利,將做賬之後的稅務除去,純利潤有六百萬左右。”方豔雲作了最後的總結。
然後看著趙景陽:“這筆錢要怎麽花?”
趙景陽笑道:“先拿一半出來,組建瀚海醫藥;我那金創膏你們都知道,絕對是一樁好買賣。”
趙景陽是早有計較。
趙景陽的金創膏配方,源自於那片黑暗;雖然說正版的需要煉入一股靈氣兒——便如當初齙牙受了槍傷,趙景陽用自己的血——蘊含了九竅金丹靈氣兒的血製造的完全版,厲害的很。
大規模製作這種金創膏,自然沒法子繼續用趙景陽的血,便把他抽乾,能作多少?
不過即使不煉入那股子靈氣兒,這藥膏的效果,仍然超過了任何一種療傷的中西藥。
而且這玩意兒內外皆宜。
當然,金創膏嘛,隻能療傷,不能治病;本身的病患,這玩意兒是無效的。但它的前景,仍然難以估量的。
這是個混亂的時代,全世界都在打仗。打仗就會有人受傷。什麽胺黃、青黴素之類的,都能坐上神壇——趙景陽確信,自己這金創膏,比那些玩意兒更有效。
馮世真聞言,口快道:“怕是不能張揚。”
趙景陽哈哈一笑:“天香的前車之鑒還沒全過去呢;較之而言,金創膏甚至具備某些層次的戰略意義,當然不能大張旗鼓。”
就說:“咱們三五個月出那麽一斤半斤的,當奢飾品來賣。隻要讓人以為這東西不能普及,自然就不會有那麽多麻煩。”
“如果隻是這樣的話...”方豔雲道:“三百萬多了,用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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