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條斯理吃了十來個包子,一大堆油條,大半鹵肉;剩下半塊鹵肉、倆包子一根油條,給女人留的。
吃飽喝足,趙景陽施施然出屋,扯下衣服,又開始練功。
外頭的小子們吃完午飯,二牛帶了人把包子油條鹵肉送癩痢他們去,不一會兒回來,跟趙景陽打了招呼,繼續前院的清理工作。
趙景陽這一回練功,效果便截然不同了——之前怎麽練,都是在彌補身體的虧空;現在身體的虧空補足,這練功,才是真練功。
隨著九竅金丹藥力的勃發,五龍練皮術、白虎鍛骨功的進境,幾乎是一小時一個樣。
趙景陽胸前的排骨漸漸隱沒,身體變得越來越充實飽滿,等到太陽西斜,將落山前,趙景陽收功,人比之前大了一圈!
連個頭,都高了點。快接近一米八了。
不得不說九竅金丹的神妙!
功法固然強勁,但若沒有九竅金丹輔助,即使功法早已吃的透透的,練起來不存在瓶頸,也不可能隻一下午就有這樣的變化。
看著天已傍晚,趙景陽稍作洗漱,穿上衣服;先進屋看了看,女人已經起來了,桌子上之前留的食物,已不見了蹤影。
趙景陽跟她點了點頭:“自己歇著,我晚上有事。”
女人抿嘴點頭——她這會兒,已是換了一身衣服——比昨晚上那身可樸素了不少——那口箱子裏的衣服。
此時多了一股子清麗,雖然少了點嫵媚。
趙景陽不挑食,隻要漂亮的,嫵媚也好,清麗也罷,那不都挺好的麽。
轉身走到門邊,又說:“你的情況我不問,哪天你自己說;輕易不要出去露麵。”
女人嗯了一聲。
到前院兒,院子裏已是乾淨利落,一根雜草皆無。連之前那一大堆,也早已不見了蹤影。
這幫小子依著牆根曬夕陽——三毛正跟齙牙吹牛呢。
見趙景陽出來,小子們一擁而起。
“齙牙,你小子也想乾活兒呢?滾回屋裏休息去。”
趙景陽罵了齙牙一句,說:“三毛跑一趟,教癩痢他們回來;二牛,你帶幾個混蛋小子去飲食一條街外的那家專賣木桶、竹筐的鋪子,就說是我姓趙的之前訂的木桶,他做出幾個,你就帶幾個回來。”
三毛、二牛幾個人應聲跑了,剩下幾個毛孩子,趙景陽道:“你們在家裏等著,我出去一趟。癩痢他們回來了,讓他們也等著。”
言罷,出門,去了梁氏藥鋪。
買配製魚餌的藥材。
這回,趙景陽一次性買光了老梁的存貨——沒辦法,兜裏有錢兒!
買了藥材回來,太陽已是落山,天色漸漸昏暗。三毛、癩痢、二牛,都回來了。
六個框。
說是五個,料來那老板手藝精湛,作的快,多作出一個來。
這筐,一麵稍平,一麵弧,就像個望月;稍平的這邊,左右各安了一條一寸寬的竹編。
就是個背筐。
因是木桶改來的,不漏水。
見人都在,趙景陽道:“都過來。”
往院子中間一坐,讓小子們圍著他,說:“賣魚的買賣能做。老子今天上午跑了一上午,談成了十七筆,共接近一千斤的買賣。”
聽了這話,懂事兒了的幾個大孩子,如癩痢、二牛,立刻裂開了嘴,笑的眼睛都眯起來了。
趙景陽道:“這框,就是咱們以後運魚的筐,要的就是鮮活。”
“五天。”他伸出手:“五天後,咱們準時供貨。”
“在這之前。”他說:“咱們得在院子裏挖個水池,魚要活的,捉了背回來放池子裏先養著,囤起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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