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兒,他們也沒有再發現有其他的東西出現襲擊他們。
金冠月打著哈欠,慢慢的喝著滾燙的咖啡,“今晚上就這麽簡單?”
沈奇水看了眼手表,已經淩晨一點多了,抬頭看向四周,靜悄悄的沒有其他的聲響,就在他也在疑惑今晚上難道就要這樣安穩的度過時,他猛然地發現不遠處的神廟似乎有了狀況。
“看那邊!”
這荒廢的神廟中,似乎亮起了微弱的火光,廟宇裏麵,隱約響起了窸窣的聲音,好像是有什麽人在裏麵拖拽著些東西行走。虛掩著的木門晃晃蕩蕩,像是有人在裏麵不斷地推搡著,發出了吱呀的聲音。
金冠月猛地坐起身來,活動著僵硬的身軀:“總算是有點意思了,這樣悶悶的等待可太無聊了。”
聽到他的話,呂誠笑了笑。危險早些發覺也是件好事情,總比他們困得不行的時候再被襲擊好的多。
沈奇水點點頭,表示同意。他攔住了激動的老金,將斜插的桃木劍握在首宗挽了個劍花,劍尖直指神廟。隻見他左手抽出一張符籙,口中不斷的念咒,並將其摁在桃木劍尖上,腳踩七星步,朝著神廟靠近。隨著咒語念完,他口中暴喝一聲,手中長劍猛然被他拋出。
長劍似疾風,呼嘯破空餉。桃木製作的長劍直接撞擊在半透明的神廟的木門上,發出了金鐵相撞的刺耳的聲響。隨著劍身上的黃符發出明亮的光輝,長江從穿過了寺廟,掉落在地麵上,而那枚黃符則留在了破舊的木門上,不斷地散發著些微弱的光輝。
黃符貼上,門後的動靜便消失了,好像直接被這枚黃符給鎮壓住了,就連裏麵的光芒也消散了許多。
沈奇水示意幾人稍安勿躁,他清楚這枚黃符的作用,他可不認為事情會這麽簡單。想了想,他將身上的羅盤掏出,手指在上麵不斷筆走龍蛇,幾秒過後,隻聽他低喝一聲,手中的羅盤直接翻轉,背麵亮起明亮的光芒,晦澀的圖案若隱若現。
他抬頭望向天空,天空中的月亮揮灑著冰清的月光,他不斷調整著方位,將手中的羅盤對準了門上的黃符,隻見他緊閉雙眼,口中念著別人聽不清的咒語。
羅盤吸收著月亮的光輝,像是手電筒似的照射在了門前的符籙上。
剛才他們看著還剩完好無損的符籙,在月光的照射下,此刻發出了嶄新的變化。黑色的屋子出現在上麵,將其浸染的烏黑,邊角之處,似乎有著鮮血往外溢出。
顯然,這張符籙已經被汙染了,失去了原本的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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