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朱明春對於陣法上麵的造詣很厲害嗎?”
說到底,呂誠到現在為止,也隻是見識過朱明春布置的陣法,至於朱明春的陣法水平怎樣,呂誠也沒有一個很好的概念。
弦姑娘打著哈欠,“還算是可以吧,他不算是很厲害,隻是學習的東西很雜。”
呂誠點頭,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麽事情,乾脆也就開始認真讀起書來。
不得不說,這本書上關於陣法的解釋,明確的要比呂誠手中的那一堆資料詳細的多,有些比較晦澀的地方朱明春也做出了注解,原先有不懂的地方再看這本書頓時恍然大悟。
“原來是這個樣子。”
“什麽樣子?”
遊姐冰冷的聲音驟然在呂誠的耳邊響起,他抬頭去看,遊姐一手舉著黑傘,一手拖拽著那女孩,在泥濘的大地上留下長長的一條拖拽的痕跡。因為呂誠堵在了門口,所以現在遊姐的表情並不好看。
“你還想待到什麽時候。”
呂誠聞言,連忙給遊姐讓開道路。屋內,幾人停下了玩樂,連忙為遊姐騰出空間。遊姐也不言語,隻是伸手拽起這姑娘,將她直接扔在了桌子上,泥點被蹦的到處都是,將屋子裏弄得一片狼藉。遊姐的小腿上沾滿了泥痕,她眉毛緊皺,讓車厚弄來清水要清洗一番。
遊姐在這麵洗著,隊長和金冠月兩人卻開始審問著這古怪的姑娘。
呂誠站在一旁,看著他們該怎樣對付這個人。他轉頭瞥向遊姐,隻見遊姐用清水不斷地潑在褲腿上,衝刷著這些泥點,可能是感應到了呂誠的視線,她猛然抬頭盯著呂誠。呂誠訕笑,轉頭看向桌子上的古怪女子。
“遊姐還挺有個性。”剛才的驚鴻一瞥,他看到了遊姐小腿上的那一片刺青,幾乎將整條腿都給覆蓋。
桌前,金冠月搬來兩張凳子,與隊長兩人冷冷的看著趴在桌子上的女孩。顯然這一路上遊姐並沒有憐香惜玉,現在的女孩不止身上沾滿了泥土,就連臉上也到處都是泥土,身上的衣服有些破碎,頭發被拽是亂糟糟,腳上的鞋子也不知道丟到了哪裏去。
隊長先開口了,雄厚低沉的聲音配合著他彪悍的身形,在這雨夜之中看起來宛如那地獄中爬出的屠夫。
“告訴我,你撞鬼的目的是什麽,相信剛才的經曆已經讓你明白,我們並不會手下留情。”
白衣姑娘並不言語,隻是憤恨的盯著遊姐,雙目之中的怒火幾乎要噴射出來。
金冠月拿來毛毯,給這位姑娘披上,“有什麽說什麽。也沒必要死強,是吧。天也快亮了,你也好厲害。不然我們就隻好將你交給警察了。”
白衣姑娘聽到他的話,意外的瞥了眼他,咬緊嘴唇沒有回答,視線轉向那一旁坐著的遊姐,眼中的憤怒不見半分減少。
隊長兩人對視一樣,金冠月轉身去倒出一杯熱水,放在姑娘麵前,繼續說道:“她這不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嗎,喝點熱水暖暖身子吧。”
“把事情講清楚了,或許我們還能幫助到你。”
金冠月溫柔的言語,進一步的攻克了少女堅硬的內心,她望著杯子裏的熱水,漸漸的垂下了頭顱。
“我……我叫燕悅。”燕悅的聲音很小,幾乎要被外麵的雨聲給遮蓋。
沈奇水鬆了口氣,眼神示意金冠月繼續溝通,他跑到了門口的位置抽起了煙。
“燕悅,好名字。我姓金,你叫我老金或金哥都行。”
“金哥。”
“哎,這就對了。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就講講吧。”
燕悅坐起身來,捧起杯子小口的啜飲著熱水。
“是……是我弟弟,我弟弟失蹤了。”
燕悅不是本地人,隻是因為她弟弟在這座城市上大學,為了照顧弟弟,她才來到這座城市工作發展。去年,弟弟大學畢業,留在了這座城市工作,本來姐弟兩人相互依靠,倒也不孤單。然而就在幾天前,燕悅的弟弟突然地消失了蹤跡,無論是在公司還是朋友的家中,都沒有找到他的蹤跡,打電話也沒有人接。
為了尋找他的蹤跡,燕悅隨著他當天的失蹤的時間,找到了這工地的附件,據她查到的監控畫麵顯示,弟弟就是在這工地外的小超市裏買了一瓶飲料,等他出了超市的監控範圍後,便消失了蹤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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