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姐側躺在沙發上,吃著零食無聊的看著電視,聽到了呂誠的話,也隻是揮揮手表示自己聽到了。若是這樣也就罷了,關鍵是此刻屋中的人並不是隻有她和呂誠。此刻的弦姑娘坐在沙發上,虛幻的身體穿過玉姐的身體。白皙的手臂一隻撐在玉姐的臉上,另一隻手則在不斷的拍打著玉姐的屁股。
場景之詭異,視覺之爆炸,讓呂誠隻好默默的轉身不去看她們,他快步走進臥室,繼續跟於樂聯係。
“大哥,你今天有空嗎?有件事情想要跟你說說。”
“行啊,我今天沒什麽事情,定個地方吧。”
“大哥,你看能不能去你那裏,這事情有點……不好說,是關於那種東西的。”
呂誠愣住,繼而說道:“這件事情不方便電話說,我給你個位置,等你來了再說。”
他放下手機,直直的看著臥室的牆壁。這才幾天,怎麽就又發生了這種事情。而且聽於樂的語氣,事情好像很嚴重。
難道門句村又有什麽事情發生了?
等到於樂到來,已經是接近傍晚的時間了。暮色像一張灰色的大網,悄悄的灑落下來,籠罩了整個大地。夕陽墜落了下去,收斂了那絢麗的光彩。
下午的時候呂誠便將事情告訴了玉姐,因為這次不再想讓玉姐陷入危險。所以呂誠還是強硬的將她送回了家。等到於樂來的時候,家裏就隻剩下呂誠一人。
急忙將於樂帶到屋中,呂誠擔心的詢問:“到底是怎麽回事?”
於樂大口喝著水,喘著粗氣說道:“不是,不是村子裏的事情。”
聽到不是村子裏的事情,呂誠這才鬆了口氣,隻要不是血煞再次出現就行了。
預科咽了口唾沫,眼巴巴的看著呂誠,從懷中掏出了一封書信。
“是這個東西。”
呂誠接過,發現打開的信封裏有著兩枚硬幣和一張紙。
硬幣上麵的圖案是一樣的,隻不過是一枚金色一枚銀色。硬幣的一麵是雕刻的凋零了一半的花朵。另一邊則是雕刻的半豬半馬的怪物,兩種不相同的動物被完美的融合在一起。
再說跟隨著硬幣放在一起的紙張,素色的紙張寫著令人驚悚的文字。
“朱先生,別後多年,甚是想念。”
呂誠抬頭看向於樂,這居然是一封寫給朱明春的信。於樂點頭,示意呂誠繼續讀下去。
“先生可記得當年之約,今日小生將硬幣贈予先生,希望先生能夠在約定之時前往約定地點。到時小生自當倒履相迎。
另,望先生謹記,此中事情不為外人語。”
信的最後,沒有任何的落款。
呂誠看著於樂,這怎麽看也就是一封普通的信。
“大哥,這信看上去不古怪。可是,他送信的方式就很古怪。”
那天早上,於樂吃完飯去村子外幫忙,途徑村口的時候,他偶然的瞧見了小院的門被打開了。早在呂誠離開村子之後,於樂便將朱明春的小院徹底的給封鎖,所以這扇門就不應該是打開的。
他走上前去,發現嶄新的鎖鏈被從中間直接了當的給切斷了。抬頭望向院內,隱約看到了一個模糊的人影在逛遊。
“我當初也沒細想,隻是以為是什麽人想闖空門。”於樂無辜的說道,現在想來,那麽一個破舊的小院子裏能有什麽值錢的東西。
“後來,我進了院子就看到一團黑漆漆的小人高舉著這封信,眨眼的功夫那東西就消失不見了,隻留下這封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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