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可怕了!
一種厭惡寒冷的感覺,襲遍全身。
但她無法掙紮,因為這個可怕的男人用她最痛苦的軟肋來威脅她。
宋零是她最喜歡的男人。
她不能掙紮。
就是這樣。她被許舟半抱出了房間,然後去了地下停車場。許舟已經安排人在停車場等候,他們都穿著製服,還戴耳麥。
柳芷沅已經心慌了,她的腦子一片空白。
上車前,她的手機被許舟搶走了。
幾小時後,洛杉磯。
飛機著陸的那一刻,就像卷進了一個漩渦。把所有的灰塵掃向空中,肆意飛舞。轟隆一聲巨響,外麵的天空像濃墨一樣從黑暗中漸漸亮起來。
一個細長的身影從船艙裏走出來,被一個男人強行攬在懷裏。
柳芷沅臉白如紙,被一群人圍著。帶著墨鏡的保鏢,訓練有素,一路沉默。
她的睫毛垂下來,心在恐懼中被撕成碎片。小拳頭一直緊緊地攥著,心底隻能用堅定的信念支撐著她。
許舟呼吸著新鮮空氣,他眼睛跳過了一場黑暗的風暴。他低頭看柳芷沅,說:“親愛的丫頭,你很快就會看到一幅精彩的畫麵。”
柳芷沅揪著心,她白的小臉上又閃過一抹清澈的淡白色。連嘴唇都變得蒼白,聲音顫抖得像在寒風中嚎叫的落葉:“你做什麽?你想要乾什麽?”
許舟揚起她的嘴唇:“你很快就會知道的。”
汽車正沿著道路疾馳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柳芷沅的視力好像越來越差了。明明腕表還在,但是視線很模糊,根本看不清時間。
試想,時間很長。
這是一個漫長的考驗,最後汽車吱的一聲停在了路邊。
柳芷沅清澈而顫抖的眼睛看過去,那是一棟普通的建築。有一些傾斜,屋頂上的圖案有奇怪。這就像是戰爭年代的一種特殊標誌得到建築,甚至還有一些血跡。
恐懼的感覺又來了。
她甚至膽怯得不敢下車。
許舟看著她的反應,眼裏閃過一抹瘋狂。下車後,他打開車門,強行把她拉下車,再次摟進懷裏。
就這樣,柳芷沅的苗條身材被他抱入懷裏。風很大,她的頭發很亂,眼睛微紅,但是嘴唇緊閉一句話也不說。隻能被動的跟著身邊的變態男人進去。
他們從電梯裏往下走,越往下走,越多的汗水從她清澈的小臉上滲出。
血腥味很濃,濃得讓她忍不住皺眉。
她抓住手中的鐵門閂,冷汗已經在往外冒了。下麵的聲音像火焰一樣吞噬著落地的兩個人。她開始聽不到聲音,甚至聽不到自己的呼吸。她耳朵裏隻有激動的尖叫聲。
心臟轟然震動。
門一開,她隻能是是被身邊的男人逼著她進去。
她也隻能機械地移動腳步。
柳芷沅的腳步是如此的輕柔和蒼白,汗水從她的小臉上傾瀉而出,她機械地一步一步走向光明的地方。
觀眾中的每個人都瘋狂地歡呼鼓掌,她的嘴唇被膠帶封住了,隻有一雙顫抖的眼睛,顫抖著。
在她驚愕的目光下,許舟居高臨下的指著賭場中間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