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七二零章 就是我做的,怎麼了? (2 / 2)

肖晨見狀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。他輕輕拍了拍張斌的臉頰,那動作看似隨意,實則蘊含著不容抗拒的力量。張斌被這一拍打得一個趔趄,差點摔倒在地。

他瞪大眼睛,難以置信地看著肖晨,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。

「你這也不行啊,」肖晨笑眯眯地說道,語氣中滿是戲謔,「剛剛不是叫得挺歡實嗎?我還以為你手底下多厲害呢,結果就這?真是讓人失望啊。」

說著,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冷冽起來,如同兩把鋒利的刀刃直刺張斌的心臟,「告訴我,剛剛是誰給玲蓉的酒裡邊下了藥?你說出來,我可以饒你不死!」

肖晨的話語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與決心,讓張斌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。他知道自己已經走到了絕路,但心中那份對生的渴望卻讓他不願就此放棄。

「什麼藥?你在胡說什麼,我們根本沒下藥啊!」張斌的聲音尖銳而急促,仿佛被冤枉的憤怒在他胸膛中燃燒,他試圖用否認來掩蓋內心的慌亂與恐懼。然而,那顫抖的語調卻出賣了他,讓他的辯解顯得如此蒼白無力。

肖晨聞言,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,那笑容中充滿了對張斌虛偽麵目的不屑與蔑視。他輕描淡寫地伸出手指,隨意地點在了張斌的笑穴之上,仿佛在進行一場無關緊要的遊戲。

然而,下一刻,張斌卻像被施了魔法一般,開始瘋狂地大笑起來,那笑聲尖銳而刺耳,充滿了無法自抑的瘋狂與絕望。

他的笑聲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,每一次喘息都顯得那麼艱難,仿佛連呼吸都成了一種奢侈。

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滑落,滴落在地板上,發出細微的聲響,那是他內心恐懼與掙紮的見證。他試圖用雙手捂住嘴巴,想要止住這失控的笑聲,但那隻是無用功,他已經被肖晨的點穴之術徹底掌控。

「不是我,不是我,都是劉少讓我乾的啊,求求你,饒了我吧,我受不了了。」終於,在幾分鐘的煎熬之後,張斌的忍耐力達到了極限。

他再也無法忍受這種非人的折磨,終於崩潰了,將劉通推了出來,試圖以此來換取自己的解脫。

劉通的麵色瞬間一冷,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與憤怒。他顯然沒有料到張斌會如此輕易地背叛自己,這讓他感到有些難堪。然而,麵對肖晨那冷冽而威嚴的目光,他還是強忍著心中的不滿,擺出一副傲慢的姿態。

「就是我命令張斌乾的,又怎麼了?」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挑釁與不屑,「我堂堂聖地武者,想要玩個女人,那也是那個女人的榮耀!」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,仿佛自己真的是這個世界的主宰,可以隨意決定他人的命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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