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秦天和安士擇都還沒有進到農家樂之中,就看到門口突然多了一個身材矮小的中年人,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,不過那眸子中閃爍的傲然,倒是那麽的清晰可見。
皺了皺眉頭,秦天看向了安士擇。
“怎麽?你們安家還有對醫聖如此瘋狂的崇拜者?”
然而,安士擇卻臉色難看的搖了搖頭。
“秦天!他不是我們安家人,我也不認識他。”
不是安家的人?秦天似乎想到了什麽,嘴角微微翹起,感覺就很有意思了。
“你是誰?”
安士擇眼神不善的盯了過去,今天這農家樂以及周遭的地方,都被安家清場了,為什麽還會有一個陌生人出現。
而且最讓他疑惑的是,這樣一個難以辨別是敵是友的人出現,自己父親還有家裏的高手居然不聞不問?這太過詭異了。
“安家主!此刻不帶走你兒子,還等何時?”
隨著中年人話語落地,安東出現在了安士擇身旁。
“兒子,跟我走。”
到此,安士擇也想到了什麽,眼神中滿是憤慨。
“父親!這到底是怎麽回事?難不成三叔的傷有蹊蹺?”
“別問那麽多,跟我走便是了。”
倒是那個中年人,給予了解答。
“嗬嗬,沒想到有些紈絝的安士擇,也有講情義的時候啊!奉勸你快點離開,否則被殃及池魚了可別怪我。”
轉頭,安士擇的眼神很冷。
“父親!”
知道自己兒子的脾性,安東開口了。
“沒錯,他是醫聖的手下,我安家曾經欠醫聖一個人情,這次他拿著醫聖的手令來讓我們配合演這一出戲,我們安家沒辦法拒絕,懂嗎?”
果然是這樣,安士擇身體都微微顫抖了起來,倒是旁邊的秦天,好整以暇的看著,明顯沒有一絲著急和惱怒的樣子。
“為什麽!父親,你知道秦天是我的朋友,為什麽要這樣做?而且還將我蒙在鼓裏。”
無奈搖了搖頭,安東拍了拍兒子的肩膀。
“作為父親,怎不知道你的脾性?你認定的東西,誰都改變不了,如果讓你知道這次是做的局,你會通知秦天過來?”
說完,他看向秦天又開口道。
“秦天!這次都是我的主意,我安家有情必還,是多年立定的祖訓,所以沒辦法拒絕,如果你有怨氣,就對我安家來,和我兒子沒有任何關係。”
“如果你死了,每年的今天,我親自給你上香。”
尾音落地,安士擇暈了過去,被安東直接帶走了,除了這種方式,安士擇是不可能離開的。
哪怕到了此刻,秦天也沒有去阻攔或者抱怨什麽,因為他能看出,安士擇的確是什麽都不知道,這老小子人品雖然不敢說多好,但真正認定的東西,還是能夠堅持下去的。
“真的沒想到,一個大夏的小家夥,竟然也敢和醫聖為敵,還先後瓦解了前麵的幾波人,你還是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