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說了嗎?”
“中村家派出的那支禦靈師團就回來了一個阪田...”
“難道那個華國人背後還有某個強大的勢力?”
“這些都不是關鍵!關鍵是那個華國人將中村家的小島佐夫給綁了!”
“什麽?!!!”
吞天鬼蜮外。
霓虹國的禦靈師們震驚得不敢置信。
日暮禦靈師團的鬆本山崗更是瞠目結舌,萬萬沒有想到。
手裏的魂珠都掉在了地上!
不是吧?
那個華國人這是當真要在自己國家的富士山上做一個土匪頭子?
本來鬆本山崗已經足夠高估江曉的猖獗程度,未曾想對方的喪心病狂程度還要更上一層樓!
先是把自己日暮禦靈師團扒了個精光,轉頭又將中村家的禦靈師給俘虜了起來,居然還揚言要讓中村聰拿魂珠來贖人...
這一係列操作實在是平生未見。
就連華國的禦靈師都驚了,“這是哪位狠人?”
不多時。
眾人便通過各種手段找到了那個華國青年的名字——
曉。
......
東京,大田區,中村家。
空曠的武館內部,牆壁上印著大大的一個“武”字,周遭的木架上擺放著各種精美的竹刀以及防護器具。
噠!噠!噠!
竹刀碰撞的聲響回蕩在此處。
一身黑色武士服的中村聰正與自己的兒子,中村正切磋。
雙方皆沒有施展任何魂珠能力,純粹隻是技巧間的比試。
找準一個時機。
剛剛成年的中村正眼神一厲,手中竹刀以一個詭異的弧度,突刺而來。
噠!
沉悶的碰撞聲突兀響起。
“我做到了!父親大人!”
中村正喜不自勝,語氣都歡快了起來。
“...嗯。”
中村聰看著自己腹部的那道灰白色痕跡,沉默了許久,隨後點頭。
聞言,中村正拱手行了個禮,然後道退離開。
待到對方離開後。
旁邊,一個黑衣中年人來到中村聰身前,單膝跪下,“大人,要事稟報。”
“說吧。”
中村聰一邊用抹布擦拭著雙手,一邊淡淡地開口道。
黑衣中年人低垂著頭顱,沉聲道,“此前我等派入吞天鬼蜮的小島佐夫一行禦靈師,除了阪田以外,其餘人等全被那個華國人俘虜了。”
此言一出。
中村聰擦拭雙手的動作陡然停滯了下來。
許久後,中村聰緩緩道,“俘虜...是個什麽意思?”
“回稟大人,阪田真一郎目前就在院中。”
黑衣中年人說完,中村聰轉身便走向門外。
果不其然。
那個尖嘴猴腮的阪田真一郎此刻六神無主地站在原地。
“說。”
中村聰果斷地直指中心。
阪田連忙將此行一切道出,並且濃墨重筆地點出了那個華國青年究竟是有多麽的囂張跋扈。
“呼~”
少傾後,中村聰深吸了口氣,儘量按捺住心頭的怒火,“所以說,現在小島他們需要十七枚魂珠才換得回來?”
“是...是禍殃級魂珠...”
阪田小心翼翼地補充了一下。
嘭——
中村聰直接一腳將其宛如死狗般踹在了牆角下,啐罵道,“隻有懦夫才會逃離戰場!”
“大人,怎麽辦?”
旁邊,那個黑衣中年人緊鎖著眉頭,“小島佐夫可是六重禦靈師,家族對其栽培極大...”